路上,譚澤正要找個話題緩解下尷尬,就聽容琳說,“譚澤,你現在負責保護我,那你是不是就要聽我的話?”
譚澤愣了一下,而後才說,“這是自然,盛總讓我來就是要聽您的話。”
“好,我讓你做的事,你不能告訴盛謹言,”容琳眸色清冷地看向了譚澤,“你要是能做到,你就和我去晉城,你要是做不到,你就路邊停車。”
容琳垂眸冷聲繼續說,“我自己去晉城,我給你放兩天假,你好好休息一下?”
譚澤腦子一轉趕緊說,“容小姐,我要不和你去晉城,那盛總知道一定會剝了我的皮,您就當可憐我,讓我跟您一起去。”
容琳意有所指地看向譚澤。
譚澤會意,“您放心,我一個字都不往外說,保證讓盛總不知道。”
容琳扯出一抹淡笑,“好,謝謝你。”
譚澤內心卻不平靜,他在想這算不算背叛了盛謹言而投靠了容琳?關鍵,他們是盛謹言僱傭的。
但又想連盛謹言都聽容琳的,那他聽容琳的也沒有問題。
盛謹言去公司開了一個短會,而後他就開車去了封子玉的會所。
他一下車,會所的劉經理就迎了出來,“盛總,您來了。”
“嗯,”盛謹言掃了一眼還沒上客人的會所前廳,他直接問,“你們封總呢?去告訴他,我找他有事。”
劉經理面露難色,“嗯?盛總,封總不在啊,他沒和你說嘛?他去晉城出差了。”
“晉城?”
盛謹言微微一頓,而後才又問,“他沒說他去晉城做什麼?”
劉經理仔細回憶了一下封子玉臨走時的交代,而後才慢慢吞吞地說,“封總說他那邊有個病人要看,兩天就回來。”
盛謹言咬著嘴唇正在想這事兒,就聽秦卓的聲音傳了過來,“這麼寸,你怎麼在這?”
盛謹言轉身見秦卓走了進來,而他身後跟著的不是別人,是顧瑄。
他見此,桃花眼濃著淺笑,“我在這怎麼了?是礙你的眼了還是礙顧律師的眼了?”
盛謹言意味深長且恣意風流的笑讓顧瑄格外的不好意思。
她垂眸,“不礙我的事兒,盛總,既然碰到了,一起吧?”
盛謹言向秦卓挑了挑眉,“老秦,顧律師邀請我一起,你說我是一起呢還是一起呢?”
秦卓沒什麼表情就是臉上像是淬了一層寒冰一般。
盛謹言站在那沒動,兩手放在西褲口袋裡,嘴角挑了挑,“算了,我還是回去吃工作餐吧,我怎麼覺得我只要一動,你丫就得上嘴來咬我呢?”
秦卓,“......”
顧瑄則笑出了聲,“盛總可真幽默,一起吧,不然我也不好意思和秦律一起吃飯,而且,還以一個手下敗將的身份和勝利者一起吃飯。”
盛謹言皺了皺眉想到上午白芷蓉縱火案開庭,既然顧瑄這麼說了,想必是在法庭上沒說過秦卓。
他笑著圓場,“顧律師彆氣餒,我們都說不過老秦,罵人也罵不過他,他跟瘋狗一樣。”
秦卓,“.......”
他快步走了上去,一把將盛謹言摟了過來,“拆我臺?”
盛謹言笑得慫慫的,“哪敢啊,我現在就是最佳僚機,你指哪,我打哪!”
秦卓冷嗤,低聲說,“我看你最佳燈泡,走到哪都在那發光發熱。”
顧瑄不想知道兩人嘰嘰咕咕什麼,所以,她快步進了會所。
見人進去了,秦卓才鬆了口氣,“你不知道我請她吃頓飯有多難。”
盛謹言摸了摸鼻子,輕笑,“這不是來了麼?沒看出多難!”
秦卓神情極其不自在,而後才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