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澤會意又將白燁給塞回了車裡,他也跟著上了車。
而這一幕恰巧被容琳看到了,她垂眸沒多說話,片刻後抬眼看向秦卓。
秦卓衣著蕭灑體面,比衣著更體面的還是他那張冷漠孤清的臉上露出一抹難得的笑,看得容琳一怔。
在容琳的印象裡秦卓少笑,這麼突然對她笑就是說明了一個問題——他心虛。
容琳勾了勾嘴角,她拉起時蔓,“蔓蔓,我們去後廚選海鮮吧,封子玉的會所海鮮做得很絕。”
時蔓是標準的小吃貨一枚,聽此也起了身,“秦律,要不要一起?”
秦卓讚賞地看向了容琳,他偏頭一笑,“你們倆去吧,多挑點好吃的,我買單。”
時蔓卻說,“肖慎說今天他做東!”
秦卓挑眉,笑得很有幾分意味深長,“他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容琳多挑點好吃的。”
容琳會意點頭,而後拉著時蔓進了後廚。
譚澤見人一走,他又把白燁扯了出來,“先生,我們去哪?”
“去最裡面那個包廂,”秦卓正了一下領帶,“我去找阿言他們,你在那等我。”
被堵著嘴巴的白燁咿咿呀呀地不知道在罵什麼,但還是被譚澤拽得踉踉蹌蹌地進了那個包廂。
秦卓推開包廂的門時,肖慎正摟著盛謹言的肩膀低頭密語,而且肖慎的表情還有幾分猥瑣。
秦卓看不下去,咳了兩聲,“你倆黏黏糊糊地說什麼呢?”
盛謹言的桃花眼蘊著風流恣意,他大聲說,“老肖跟我探討一下頭次的生理衛生課程應該如何順利開展...”
他話還沒說完,肖慎紅著一張臉大手就捂住了他的嘴,肖慎罵罵咧咧,“槽,我當你是兄弟,你把我當樂子?”
秦卓臉頰猝爾泛紅,冷嗤,“阿言把你當實驗用的小白鼠,這種事你也說得出口?”
盛謹言捏著肖慎的手腕往後一撅,肖慎手瞬間被移開疼得他直冒冷汗,盛謹言拿出手帕擦了擦嘴,冷聲揶揄,“老肖,你還跟我動手動腳嗎?”
肖慎求饒,“放手,你丫一天動手怎麼沒輕沒重的?”
盛謹言不但沒放手,而且笑著對秦卓說,“老肖是知道憐香惜玉的,怕自己一塊葷,剎不住。”
他剔了一眼肖慎而後又說,“老秦,我可沒把老肖當小白鼠,關鍵這事兒我怎麼說?要不你跟他說說?”
秦卓摸了摸耳垂,而後才出聲,“你們倆這是聯合起來噁心我,是吧?嘲笑我單身?”
盛謹言見此鬆開了手,摟住肖慎的肩膀拍了拍,肖慎“記吃不記打的”又和盛謹言短時間“結盟”。
兩人異口同聲,“顯而易見啊!”
盛謹言拿出手機又揚言,“群名要換了,‘愁卓者聯盟’,以後哥幾個專職為你犯愁。”
肖慎邊轉被盛謹言捏疼的手腕邊嗤笑,“這麼快就輪到秦卓做莊了,我的心情居然還有點失落!”
盛謹言,“......”
秦卓,“......”
秦卓掃了一眼門外,皮笑肉不笑地說,“阿言,要不你把肖慎從群裡踹出去吧,我這,他也被除名了。”
盛謹言改好了群名,而後笑著說,“我看行!”
肖慎又去搶盛謹言的手機,秦卓看盛謹言情緒狀態都不錯,可以成事,不用他和肖慎代勞,他才正聲說,“阿言,白燁人我給你帶來了,你倆別鬧了,去會會他?”
盛謹言聽此,推開了肖慎。
而肖慎也整理了一下西服外套,“一起?”
盛謹言起身,他扯了下嘴角,“不用,我自己來。”
他掃了一眼窗外,而後又問,“容琳呢,她看到白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