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拿著容琳的手機點了片刻才還給她。
容琳接過去一看,盛謹言給容琳轉了20萬,而且他已經幫她接收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盛謹言笑笑,“對你的補償,畢竟那天你確實幫我退了婚。”
他垂下眉眼,但無絲毫愧色,“而且,我還言而無信地注資了許氏商貿,我是你我契約中的違約方,理應賠償你。”
容琳咬了咬嘴唇,冷嗤,“你剛才不是說是我投資失敗了?”
盛謹言挑眉,滿眼不解,“嗯?是沒睡成功,但在一張床上。”
忽而,他又瞭然地點頭,“呃,算是‘我和你同床共枕’的投資補償也未嘗不可,沒區別。”
盛謹言尤嫌不夠,玩味淺笑,“只是,我真沒睡成!”
容琳,“......”
她本不想要這錢,見盛謹言不僅誠心而且嘴賤,她覺得不要這錢都對不起自己的耳朵。
容琳轉身往外走,又想起一事。
她就又轉身說,“盛先生,方便把你家的住址發給我嗎?”
盛謹言一怔,眼中閃過一絲猶疑的光,“怎麼容容你還想上門服務?”
“你...”容琳長汲了一口氣,又說,“你公司的地址也可以。”
“你路子這麼野嗎?”
盛謹言笑得爽朗,“我辦公室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個寧都城,你喜歡這?”
容琳,“......”
容琳被氣得不想再講什麼涵養和素質了,她冷笑出聲罵了句,“傻逼!”
隨即,她開門走了,將盛謹言的房門摔了個震天響。
盛謹言看著容琳氣場全開地走了出去,嘴角掛著笑,那個笑容很恣意又意味深長。
被氣得不輕的容琳出來時,正巧碰到了何森。
“容小姐?”
容琳見是盛謹言的秘書何森,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下。
她平復好心緒走了過去,禮貌地問何森,“何秘書,可不可以把你們公司的地址和你的聯絡方式給我?”
見何森不解,她又解釋,“我想把那天我借穿的,你老闆給他‘愛人’買的衣服,包還有首飾給你寄過去。”
容琳誠懇,“你幫我還給盛先生,謝謝了!”
何森覷了眼盛謹言的房門,他也拿捏不準盛謹言的意思,以往他拒絕了哪個女人都會給予一定的補償,包包,首飾都會隨女方挑。
只是這容琳跟盛謹言那天也不是相親,也沒有拒絕,容琳自然是不需補償的。
想到這,何森將聯絡方式和地址給了容琳。
容琳走後,何森站在那想了片刻,覺得這個時候去找盛謹言是自討苦吃,他就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容琳起了個大早去早市買菜,還買了早點。
她回來後叫容銘起床吃飯,等到容銘去上學了,她又上床睡了個回籠覺。
等容琳再起來,檢視手機郵箱,在陸司澤給她改的論文時,發現本地最火的公眾號,推了一條置頂,還是篇小說。
她急著翻看陸司澤的論文批註,不小心點開了推送,那小說就映入了眼簾。
容琳只看了個開頭,又掃了兩眼插畫,她就知道這小說裡的主人公是誰了。
她看完聲情並茂的“小作文”,想到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沈家真的有很多錢麼?
為了打壓她和容銘竟不惜自揭家醜?
據她所知,沈家就剩帶死不活的幾個奢侈品牌的代加工廠了,畢竟現在東南亞的勞動力成本低於國內,很多國外品牌紛紛在那邊建廠。
沈家的生意被擠壓得很厲害,早已沒有之前的風光,勉強上市的沈氏國際,股票走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