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窩座煩的要死,所以他是真的討厭開會,為什麼一定要開會,有什麼事無慘大人不能透過血液直接告訴他們嗎?
黑死牟靜靜地看著猗窩座,心中若有所思。
他原本以為,猗窩座會是最先達到至高領域的人,但沒想到獪嶽卻後來居上了。
又是一聲琵琶音落下,一隻身上還帶著是血腥味的鬼佝僂著身體顫顫巍巍的縮在角落裡擦眼淚,口中喃喃自語:“可怕,實在太可怕了…
過了一會兒,它慢慢地抬起頭,環顧四周,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不消一會兒,一個壺出現在平臺上,壺緩緩地動了動,一隻詭異的嬰兒手臂攀附著壺口。
一直長相怪異的鬼,從裡面鑽出來,它身上長滿了嬰兒的手,那些小手不停地揮舞著,鬼的眼睛和嘴巴位置顛倒,它的下身像蚯蚓一樣蠕動著。
“童磨大人。”
“哈嘍哈嘍,好久不見了,玉壺。”童磨臉上掛著笑,朝著玉壺揮了揮手:“那是你的新壺嗎?真漂亮啊~”
“童磨大人要是喜歡我之後送你一個。”
“好啊,做為回報下次你來我家玩吧,我請客哦~”
猗窩座一臉不耐煩地看著他們,迫切地想要離開這個有童磨的地方。
他轉過頭對著鳴女問道:“琵琶女,無慘大人怎麼還沒來?”
“大人還未到。”鳴女簡短地回答道,她的手指輕輕撥弄著琴絃,發出清脆的聲音。
猗窩座皺起眉頭,繼續追問:“那上弦一還有上弦六在哪裡?”
童磨聽到這句話,立刻拋下了玉壺,跑到猗窩座身邊,委屈地說道:“猗窩座閣下,你怎麼只關心我一句就去關心別人了~”
鳴女隨手彈了個音,語氣平淡地回覆:“上弦已經全部在此。”
“嗯?”猗窩座瞪大了眼睛,驚訝地看向四周。
“我一直在此處。”眾人抬頭順著聲音看去,只見黑死牟跪坐在平臺上方不遠處的房間裡,他身邊站著一個陌生的人影。
獪嶽站在黑死牟邊上,看著平臺下面幾個鬼群魔亂舞半天,感覺前世沒見過的幾個鬼的性格都有點毛病。
雖然見過的也有,比如說童磨。
童磨率先發現了獪嶽,舔了舔嘴角的血跡,用鐵扇遮住半張臉,露出一個友好的笑:“你好啊···我是萬世極樂教教主童磨~”
“什麼,那是誰?”猗窩座順著童磨的目光看去。
“喂!你,難道……”猗窩座看著獪嶽的狀態,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忍不住開口問道:“難道已經達到了至高領域了嗎?”
猗窩座的感知告訴他,獪嶽的氣息完全內斂,沒有一絲外洩,對方只是個普通人。
只有懂的人才明白,這種狀態是對自身鬥氣的掌控已臻至化境,才能將氣息完美收斂,避免被他人察覺。
猗窩座心頭泛起一陣酸澀,自己歷經百年努力,比不過上弦一就算了,還比不過這個莫名出現的鬼。
“就在剛才......”
“獪嶽。”獪嶽輕聲提醒道。
黑死牟依舊面無表情,繼續回答猗窩座的疑問:“就在剛才,獪嶽對上弦之六發動換位血戰,併成功擊敗他,現在他才是上弦六。”
猗窩座雙神色未起波瀾:“哼,死了就死了,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沒什麼好稀奇的,我更好奇新上弦的實力。”
半天狗聽到訊息後,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雙手緊緊捂住臉龐。
卻又偷偷透過手指縫隙窺視著獪嶽,聲音顫抖地問道:“什麼?上弦六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童磨一副傷心的樣子,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