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悲鳴嶼行冥緩緩伸出手,觸控著羽織下武器的鏈子或許只有殺了那孩子才是對他最好的解脫。
但是,他怎麼可能做得到?那可是他養了幾年的孩子啊。
是了,主公大人說了,無論獪嶽變成什麼樣子,都要將他完整地帶回去。
沒錯,完整地帶回鬼殺隊,這是主公大人的命令,是他作為一個下屬所必須履行的。
悲鳴嶼行冥只能用“這是主公大人的命令,所以我必須要這麼做。”這句話來掩飾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怎麼了?”玄彌看著眼前一動不動的人問道,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會突然不動了。
“沒什麼,我們進去吧?”悲鳴嶼行冥搖了搖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悲傷,但卻什麼也不願意說。
玄彌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他推開了門,走進了房間。
屋子裡面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凌亂的物品和破碎的傢俱,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以及正在發狂的女鬼。
不死川美奈身上的繩子彷彿隨時都要崩斷,只剩下幾根細細的部分,藕斷絲連地粘連在一起。
她的身體在地上扭曲著,艱難地爬行著,試圖接近不死川實彌。
而不死川實彌則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神中滿是痛苦,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一邊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一邊安慰恐慌的弟妹們。
在角落處,幾個年幼的孩子緊緊地抱成一團被被子罩著,蜷縮在角落裡,小臉上滿是驚恐無助。
聽到聲音,不死川實彌緩緩回過頭來,看向門口,他的目光落在玄彌身上,然後又移向了他身後的人。
“玄彌,那是誰?”他的聲音低沙啞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一般。
玄彌有些不知所措愣了一下,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大……大哥,他……他是……”
悲鳴嶼行冥瞬間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他那巨大的武器,衝著實彌大喊:“這個女人是鬼,快離開她。”
實彌聽到悲鳴嶼行冥的話,先是一愣,隨後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悲鳴嶼行冥迅速衝進屋內:“還愣著幹什麼?快帶你的家人離開這裡!”
“不行,你不能傷害她”,不死川實彌張開雙臂擋在母親面前:“她是我的母親,我可以解釋的。”
一陣寒風吹過,房間裡的氣氛更加緊張了。
悲鳴嶼行冥閃身越過不死川實彌一把抓住女鬼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奈:“孩子,她已經被鬼血侵蝕,若不除掉,只會帶來更大的災難!”
“不行,不可以,那個獵鬼人說了,只要我加入鬼殺隊,就放過我媽媽。”不死川實彌焦急的開口。
“獪嶽他……”
悲鳴嶼行冥不禁一愣,但很快又回過神來,重重地嘆了口氣,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悲哀:“唉,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不死川實彌。”
悲鳴嶼行冥的眼中閃過一絲悲憫之色,他輕聲說道:“實彌,你聽我說,你的母親已經無法恢復了……我會讓她毫無痛苦地離去。”
實彌卻激動地喊道:“不…不是的,藥劑!這隻藥劑!那個獵鬼人說是你們主公給的他的,說是能夠斷開鬼之間的聯絡。”
他繼續解釋道:“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斷開跟鬼王的聯就沒事了,但那個獵鬼人就是這麼說的!”說著,他舉起一個空掉的針筒。
悲鳴嶼行冥將信將疑地接過針筒,仔細觀察,喃喃自語:“竟有此事?這真是主公大人研製出的藥劑?”
最後,悲鳴嶼行冥還是把針筒收好,決定先相信實彌一次,至於裡面有幾層私心就不知道了
“我會和主公大人確定的,如果這真的是主公大人研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