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東方白在菊香的院外學了兩聲貓叫,大茂喝了碗中的藥,蓋好被子睡一覺,我去看看廚房裡的魚,別讓饞貓給吃掉,說完,走出了房門,喬天茂從窗戶裡看著妻子那豐碩的身姿,如楊柳般的細腰,真是風情萬種,用手捶了捶後腰又是一陣咳嗽,雙手顫抖的端起藥碗,慢慢的嚥著…大官人,你來了,我還真以為有一隻饞貓,菊香滿臉緋紅的說著,哈哈哈,我就是一隻喜歡偷腥的貓,東方白一邊淫笑著,一邊用手去拉菊香的衣服,別這樣,在我家門口,別讓過道的看見,菊香用手打了一下東方白的手背,真是一種享受啊!東方白用鼻子嗅著自己的手背,好像菊香真的很香,兩個人的打情罵俏,都被對面的王寡婦看在了眼裡。
王寡婦今年60多歲,丈夫因病在他30多歲的時候就死去了,他的兒子吃喝嫖賭,整天不回家,丈夫給她留下三間門面房,開了一個大碗茶館,由於地理位置偏僻。生意也很清淡。王寡婦能說會道,有時給人保媒拉縴,得一些銀兩和吃喝用品,勉強度日。王寡婦故意咳嗽了兩聲,扭著她那肥大的屁股,倚著門板站在街邊,扯著嗓子喊道,大官人多日不見了,您老又發福了,進來喝杯茶,歇歇腳吧!東方白應了一聲,回頭又看了一眼菊香,突如其來的喊聲讓菊香有點手足無措,急忙紅著臉,低著頭跑回院中,把院門緊緊關閉,王大媽,生意興隆,身體健康啊!東方白見菊香,回家了也就打著哈哈,來到了王寡婦的茶館,王寡婦趕緊殷勤的給東方白泡了一壺茉莉花茶,又用熱水把那細瓷茶碗燙了,又燙,大官人,您的業務能力真強啊!都做到我們這偏僻的小巷子裡來了,邊說邊擠眉弄眼的看著東方白,王大媽見笑了,哪裡有什麼生意?只是和喬天茂的媳婦說了幾句話而已,說話間,臉上又呈現出了甜蜜,哎呦,大官人好眼力,菊香這媳婦兒可不錯,細皮嫩肉的人長的又標準,關鍵是還沒有生過孩子,說完又用,狐狸一樣的眼神,漂了東方白一眼。王大媽,這麼多年一個人過日子,有個兒子還不成器,也是不容易,東方白話鋒一轉說,王寡婦打了一個哀聲,用手帕擦了一下眼角,略帶悲傷的說,人都是命啊!有幾個像大官人這樣命好的?全是上輩子積德行善修福修來的,東方白拉過一把椅子,二郎腿一翹坐了下來,然後端過茶壺,倒了一杯茶,用鼻子聞了聞,端起來抿了一口,王大媽說這話我愛聽,我這個人心善,看不得別人吃苦,說著,從懷裡掏出五兩銀子,往桌上一放,推到王寡婦面前,王大媽,買些布料做幾件衣服吧!不忙了,我就到你的店裡來照顧你的生意,你看怎麼樣?東方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王寡婦,多謝大官人,你可真是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轉世,明天我就扯點布料,讓對門的菊香,幫忙給做做,人家菊香做針線活的手藝可好了,王寡婦一邊滿面笑容,眉飛色舞的說著,一面把銀子抓起來,揣到了懷中。
東方白吃過午飯,看了看天空的太陽還有點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不困?還有點白爪撓心的感覺,東方白溜溜達達,左顧右盼的來到了王寡婦的茶館,屋子裡很清淨,王寡婦一個人無聊的嗑著瓜子,大官人,您來了,趕緊裡邊做,我給你泡一壺上好的碧螺春,王寡婦看到東方白邁進屋子,扔下手中的瓜子站起身來,熱情的招待著。別忙活了,王大媽,我在家裡,剛喝過茶了,就是惦記著你做衣服的事,錢夠不夠?說著又從懷裡掏出來了十兩銀子,放在了桌上,王寡婦美的鼻涕泡都要出來了,手裡拿著銀子笑呵呵的說夠了夠了,明天早上我就請菊香過來幫忙,今晚上我就給她丈夫喬天茂說。大茂兄弟,在家嗎?我是對面的老王婆子,王寡婦一邊說話一邊拍著門,喬天茂在屋裡答應著。讓菊香去開門,請王寡婦進屋說話。大茂你這是怎麼了?生病了,王寡婦進門看到喬天茂在床上躺著,喬天茂欠了欠身子,苦笑了一聲,沒事兒,就是那天不小心摔了一跤過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