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圍觀的人們看著一人一獸,在水裡上下翻騰,來回折騰,都是膽戰心驚,為展小虎捏著一把汗。大約過了一個時辰,怪獸累的有點兒折騰不動了,張著大嘴漂浮在水面上,喘著粗氣。展小虎也是精疲力盡,可是他的手死死的,摁住把柄上的按鈕不敢鬆勁兒,他見怪獸慢慢的不折騰,用左手從腰間摸出分水匕首,對準怪獸的舌頭一頓亂刺,直到成了一灘肉沫為止,怪獸的鮮血源源不斷的從嘴裡流出,直到流盡了最後一滴血,這才不甘心的肚皮朝上死去了。
展小虎怕他是裝死,抬起腳,踢了幾下他的前後爪子。很機械的來回擺動著。這回應該是死徹底了。展小虎把繩子拉過來一條捆在怪獸的身上,另一條捆在自己的腰間。眾人合力把他們拉到了岸上。
展小虎稍微喘了一口氣,把三環套月碧水圈,從怪獸的嘴裡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用匕首把怪獸的眼睛挖了下來,找了一塊棉布,來回擦了一會兒,兩顆晶瑩剔透的綠寶珠,立即出現在人們眼前,又用匕首從裡到外把魚皮剝下,捲成一團用繩子捆好,4個鋒利的門牙也全部剔了下來,活幹的乾淨利索。叔叔,我是這樣安排的,這兩顆寶珠一顆送給你一顆回頭我送給我師傅,這張魚皮,有時間找個好工匠做成三身鎧甲,別看他不是很厚實,普通的刀槍根本就扎不透,你想送誰就送誰好了,這4顆毒牙我留著,將來也許有用,你們看這樣安排可以嗎?
展昭一把抱住展小虎,孩子,你可幫了我們的大忙,也立下了大功,戰利品你怎麼安排都可以。展昭激動的老淚縱橫。第4陣我們又勝利了!西看臺所有的人高聲歡呼著。南陽王氣的肚子鼓鼓的。燕風慚愧的也低下了頭。
歐陽凌峰怪獸現在已經除掉,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還求你和包大人說一下。展昭悄悄的對歐陽凌風說。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我哥哥叫展軒,也就是展小虎的父親。被人誣陷,押入合肥大牢 ,定成了死罪。歐陽凌峰用吃驚的眼神看著展昭,展大哥不要著急,把事情的詳細經過給我說一遍。
在展小虎三歲的時候,我嫂子就因病去世。我哥疼兒子沒有續絃,一個人帶著孩子過。就在展小虎6歲那年,一個老道長,前來化緣,我哥哥樂善好施,就把他讓到家中,擺上酒席款待,然後又拿出來了1000兩白銀佈施,老道長非常的感謝,見到展小虎聰明伶俐,就給他摸骨看相。這孩子是個練武的奇才。留在你身邊就廢了。我想把他帶走,傳授他武功,將來可以成名立業。
老道長臨帶走孩子之時,給我哥哥留下了自己的姓名獨孤無為。一上山學藝就是13年。我哥哥一個人在家過日子,也確實無聊。在親戚朋友的撮合下和鄰村的一個王氏姑娘結了婚。結婚後王氏確實很能幹,家裡家外弄的都很像回事兒。官人,你現在年紀又不大。每日在家待著,就是有座金山也不夠我們坐吃山空,更何況兒子現在已經長大了,將來也需要錢。王氏滿臉堆笑的看著我哥哥說道。我那些年攢了一些錢,如果節儉點,我們後半生是足夠的,不過你說的也確實有道理,那我就出去找找原來的朋友,看能不能做點生意,誰還嫌錢多。
第2天我哥就出門聯絡過去的朋友,找了份兒給人保鏢的工作,每個月除去吃喝,也能掙上幾十輛銀子,就是不能每天在家裡守著老婆。王氏高高興興的幫助我哥哥收拾行李,噓寒問暖的送出家門。過了沒兩天,我哥突然肚子疼,不能給人家保鏢,於是就請假回家。到家的時候天剛剛擦黑,大門已經被拴住,我哥敲打門環,好半天沒有人理會。於是就從牆頭蹦了進去。屋裡著著燈,一推房門也插著,於是就大聲喊道,家裡的快開門,我回來了。只聽屋裡機靈咣噹,一陣亂響,過了好半天,我嫂子蓬頭垢面的把門開啟,當家的,你怎麼回來了?也不提前讓人給我捎個信,我好準備準備。王氏用手攏了攏頭髮,臉紅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