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有事情，就直接說吧。”李元綠抬頭，和洪昊穹直視，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容，“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說著，李元綠還真的要起身。
嚇得洪昊穹不敢再裝高冷。
連忙阻攔：“別別別！”
他急切地拉開椅子，小跑到李元綠身前，解釋道：“李小姐，我找你來，的確是有正事想和你說。”
“嗯？”李元綠抬起頭，瞥了他一眼，“說吧。”
在洪昊穹心裡，他和李元綠的對話，應該是他佔領絕對主導權的。
但此刻，他的氣勢被李元綠壓得徹徹底底。
深吸一口氣，洪昊穹決定奪回主導權：“李小姐，剛才在地下拳場，您是不是……作弊了？”
“作弊”二字，他刻意加重了音量。
想要藉此壓制住李元綠。
說話時，他緊盯著李元綠的表情，不願意錯過絲毫。
在他的想象中，李元綠會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不敢和他對視。
然後任由他把話繼續講吓去。
但李元綠只是淡淡地靠著沙發背，仰望著洪昊穹。
她沒有回答“是”或者“不是”。
只是微微皺眉，詢問：“為什麼這麼說？”
洪昊穹這下，是真的對李元綠另眼相看了。
沒想到即使被他指出作弊，仍然能如此冷靜。
彷彿什麼都不知道一般。
洪昊穹不再打啞謎。
他乾脆開口：“我們在地下拳場附近安置的防護罩，感覺到被人觸動了。但是因為那人的實力很強，所以我們難以徹底確定來源。”
“於是我們決定先檢視，是否有人一直贏錢。但只發現了幾個勝率比較高的人，沒有人一直勝利。更沒有突然大筆下注的。”
“沒辦法，我就一個個排查了影響來源的方向。”洪昊穹把所有事情都說得非常詳細，“擾亂防護罩的力量，似乎是從南方傳出的。那裡基本都是包廂。而眾多包廂的客人裡，只有你是新客人。其他客人，我們全都知根知底。”
說到最後，洪昊穹將視線牢牢落在李元綠身上：“所以，我覺得能出手的，應該就是你。”
“你是多少等級的精神天賦者？”洪昊穹試探著打量她，“b級？A級？總不能是S級吧？”
面對洪昊穹的疑問，李元綠始終維持著笑容，反問：“你覺得呢？”
她這副油鹽不進的態度，讓洪昊穹覺得十分棘手。
如果是其他人，這麼對待他，洪昊穹馬上就派他拳場的金牌打手出場，讓對方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了。
可他知道李元綠是至少b級的天賦者。
他不敢隨意動手。
於是，他就只能和李元綠大眼瞪小眼地僵持著。
而這“僵持”，也不過是洪昊穹自認為的。
李元綠絲毫不覺得窘迫。
她舒適地靠在沙發上，拉開“晶片”的虛擬螢幕，翻看著最近的新聞。
不過他能看到的，多是曜日幣那邊的大事。
標題裡全都是“將軍”、“大帝”、“星球發展”一類的內容。
對李元綠來說，是遙不可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