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二郎當上了都頭?還成了親?”
王慶坐在聚義廳,揉著宿醉後發疼的腦袋,下面時遷手中正捻著一張紙條,訴說著武松的近況。
“是啊,武松兄弟因為景陽岡上打虎之事被陽穀知縣看重,提拔成都頭,說起來也巧,上次咱們在濱州路上撞上的那夥官軍裡就有兩人是來自陽穀縣,其中一人也是都頭,正好成了武松兄弟的同僚。”
“那還真是湊巧!對了,二郎娶的何人?情報營的兄弟可知曉?”
“紙上只說娶了縣中大戶家的使女,郎才女貌,端的般配。”
“嗯,行,既然二郎如今已經是陽穀縣的都頭了,想必他們一家也能安穩過著日子,咱們也不必去打攪,留下一個兄弟在東平府替我打探一個人。”
“不知哥哥要打探什麼人?”
“東平府府尹陳文昭。”
水滸裡良心尚存的好官沒幾個,這陳文昭算是一個。原著裡,陽穀縣知縣將武松罪名改過之後,上報到東平府,這東平府尹陳文昭將罪名又改輕了一筆,算是武松的恩人,只是不知後來怎麼就被換成程萬里了。
“小弟省的了,哥哥還有什麼吩咐?”
“大雁有訊息傳來嗎?”
想起隱藏在荊忠身旁的兩人,王慶也有些好奇,自前年荊忠戰敗,這兩隻大雁好像失蹤了一樣,鮮有訊息傳來。
時遷搖了搖頭,這一年來,情報營和其他影子的訊息都是不斷的傳來,不管好的壞的,那總是有訊息的,偏偏那兩隻大雁,一點動靜沒有,很難不讓人起疑心啊!
“哥哥,他們會不會?”
“無妨,左右不過一步閒棋,有用自是最好,無用那也便無用了,不過還是讓影子看看他們的情況吧,萬一是遇到什麼危險,說不得還得讓影子給他們解圍。”
“好,小弟這就去給他們傳信。”
“嗯,讓他們一定要隱藏好自己,哪怕沒有情報,也不能置身險境,安全是最重要的,另外,安排幾隊兄弟再給他們送些金銀過去,手裡有錢心裡總踏實些。”
“小弟明白!”
時遷走後,王慶端起一杯熱茶,正準備喝,突然一道倩影跑了進來。
“瓊英,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來找哥哥嗎?哥哥歲除也沒回來,上元節也不在,山寨裡都沒有去年熱鬧!”
瓊英撇了撇嘴,一臉的不高興。
“好啦,我這不是回來了嗎!聽說你前不久找了林兄拜師?武學院裡不是允許你們自由進出嗎?杜壆哥哥、卞祥哥哥還有我師父,他們都在教授你們武藝啊!”
王慶揉了揉這丫頭的秀髮,猛然發現這丫頭好像長高了點。
“哎呀,那不一樣啦!他們教的麗卿姐姐在學,我和她打賭,看我們誰學的更厲害,所以我才找了師父。”
“那你不是很吃虧?麗卿那丫頭不僅能跟著杜壆哥哥他們習練槍術,就連一手箭術也可以向龐萬春哥哥請教,你的飛蝗石好像就沒人教了哦!”
“喂,別說的好像跟我欺負她一樣好吧!武學院的課程我又沒不讓她學,明明是她覺得和我學了一樣的贏不了我才去找林叔叔的。”
“行吧行吧,你們都好好學,以後我還想看著你們成為一代女將呢!”
“對了,杜家二哥問你什麼時候開始給學堂上課?”
“嗯,等學堂的書冊印刷完畢就可以正式開課了,大概也就這幾日了。”
學堂作為私塾和學院的中間地帶,王慶打算在學堂多下些功夫。
對於三層體制的劃分,王慶的打算很簡單粗暴,私塾就是後世的幼兒園和小學,識字,會算數,就夠了,學院就是後世的大學,培養專業人才,而中間的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