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看著安慶,問道“大人,現在還用散播訊息麼?”
安慶揮了揮手,說道“沒事了,你下去吧!”
此時,在東京城、皇宮內、文淵閣前,風雪亭中。
高毅和高晟都坐在石椅上,這二人剛剛與內閣諸臣商議完政事,便坐在這裡下起了圍棋。
只看高毅這緊皺眉頭的樣子,就知道他下得不怎麼樣。
高晟下了一顆黑子,說道“爹,該你了。”
“急什麼,讓我再想想。”高毅拿起一顆白子,看著眼前對自己不太妙的棋局。
高晟無奈的看著父親。
“你是不是坑你老子呢!故意讓我用白子,你用黑子先走一步!”高毅看著高晟說道。
高晟輕笑一聲,說道“爹,是您自己選的白子,您說您這是後發制人!”
就在高毅要繼續狡辯的時候。鄭植走了過來,他手裡捧著兩封信,恭敬的說道“陛下、太子殿下,荊陽城成國公和江州的眼線傳來了訊息。”
高毅拿起兩封信,先是把成國公的信拆開看了看,然後高毅又拆開江州那邊的信。
看過這兩封信後,高毅輕笑一聲,然後把兩封信遞給高晟,淡聲說道“你看看你兒子都幹了什麼好事。”
高晟接過兩封信,看過後,他疑惑地站起身,喃喃道“這小子到底要幹什麼?為什麼要折回江州。”
高毅笑著說道“看不出來麼,三萬南征軍駐紮在離安慶城不遠的臨江縣,這小子又和張羽一起折返回江州,你說他要幹什麼!”
高晟說道“他難不成想親自率領軍隊進攻安慶城!”
高毅擺弄著棋局,說道“這小子一邊像哄傻子一樣哄騙安慶,暗地裡把安慶的罪行查的是清清楚楚,他這是要逼著安慶造反,他好借這個名頭平了江州。”
高晟肅然道“簡直是胡鬧,怎能如此!江州之事,等他帶著安慶的罪證回京,朝廷便能出兵平定,何須他涉險!”
“這可不是胡鬧,這小子每一步都算計好了。”高毅淡聲道。
“可策兒還不過十六歲,如何統帥軍隊,這豈不兒戲?”高晟說道。
高毅看向高晟,出聲道“你當年跟著我在戰場上水裡進火裡出的時候,可比他年齡還小,我看讓他歷練歷練挺好,無論找多少人教他,都不如讓他統帥軍隊真刀真槍的戰一場!”
高晟嘆了一口氣,“也只好如此了。”
高晟提醒道“對了,爹,安慶沒有本錢與朝廷抗衡,他若是造反,必然求助於南楚,您要通知常閔早做準備啊!”
“放心吧,常閔駐守南境多年,這點意識還是有的。”
說完,高毅指了指棋盤,說道“來,咱倆繼續下!”
高晟坐下來後,剛想下子,發現棋局有些不對,自己的本來佔據的優勢蕩然無存,“爹,你藏我黑子了吧!”
高毅大義凜然的說道“你可別胡說啊!朕怎麼能幹這樣的事呢!繼續下!”
高晟輕笑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誰能想到,大燕的皇帝與自己兒子下棋,竟然還耍賴!
江州這邊,高策與張羽騎馬趕到了臨江縣。
進入縣城內,臨江知縣將二人帶到了三萬南征軍的駐地。
二人剛進入營地,陳積便迎了過來。
“末將陳積拜見殿下!”陳積下跪行禮道。
高策扶起他,說道“陳將軍無需多禮。”
“謝殿下!”
陳積站起身看向高策身旁的張羽,張羽同樣也看著他。
見狀,高策笑著說道“我來給兩位介紹一下。”
高策指著張羽,說道“這位是岐國公,張羽。”
高策又指著陳積,對張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