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越窗而出並沒有走遠,不一會就看見大隊的人馬包圍了果蔬店,店主點頭哈腰的迎接。
李雲濘也是無奈,本是營救莫如聰的計劃,現在眾人反倒是被莫如聰救了。
“其實你們的酒坊和這個店主早就被機密堂發現,一直沒動就是在等著釣大魚,這不就等到你了。”莫如聰向著李雲濘解釋。
莫如聰到咸陽後就留下了拜火教的標記,不久覺遠就派人和他接頭,並告訴他幽影堂的酒坊已經暴露,讓他千萬不要去那裡。
莫如聰接到資訊就一直在客棧,沒有和幽影堂聯絡,第二天夜裡覺遠來接走了莫如聰,以這二人的身手,幽影堂跟著莫如聰的人根本就發現不了。
機密堂對酒坊已經全方位布控,莫如聰也沒法給幽影堂送信,就這麼幽影堂的以為莫如聰陷入危險,其實不知道自己才是已經落入了人家的口袋。
昨天李雲濘一行人到陳倉,機密堂就是想看看他們的目標是什麼,才沒有收網。那個店主是收了田城的錢,但機密堂也給了他錢,還控制了他的家人,所以眾人的行蹤全部在機密堂的眼皮子底下。
萬幸的是田城沒有說過李雲濘的身份,機密堂目前也只是推測是大周的重要人物,還不知道李雲濘的具體身份。這次莫如聰處能夠及時通知,也是機密堂要求拜火教派出高手協助抓捕,才讓覺遠有機會通知莫如聰。
“師父,那你聯絡上塞伊納教主了嗎?”李雲濘還是關心這次事件的源頭。
“訊息已經送進去,但還沒有拿到回信。”至此覺遠先回他,對於李雲濘能夠親自趕來救莫如聰,覺遠還是敬佩的,態度也就比之前好了很多。
“塞伊納教主是在舍利塔嗎?”李雲濘追問一句。
“你判斷的是對的,早上你們去法門寺,機密堂還沒有想到你們是想救教主,以為你們是要對舍利下手。”覺遠說出了機密堂內部對此事的判斷。
“舍利塔戒備森嚴,你們是怎麼聯絡上塞伊納教主的?”李雲濘對此事十分好奇,今天他看過舍利塔的防衛後沒找到一點破綻。
“塔中的餐食每日由禪堂的沙彌來送,我有一弟子在禪堂,每十日輪到他送飯時可以帶訊息進去。上次送完訊息已經九日,明日應該能得到回信。”覺遠給眾人解釋了一下情況。
“不過今天你們打草驚蛇了,估計法門寺的守護和陳倉的防衛都會加強。”莫如聰又給眾人潑了一盆冷水。
“這裡是我們拜火教的地方,畢竟我們現在還在和機密堂合作,他們是不會來這裡搜查的。你們暫且在這裡休息,等明日教主的回信再做打算吧。”
覺遠大和尚安排眾人休息,自己趕回機密堂了。
等到房間沒其他人了,莫如聰才對李雲濘說:“情況不太妙啊。當年不願受制秦國的人已經出走一批,留下來的大多已經適應了這種生活,估計教主想遠遁海外的話,一半的人都不會跟隨。”
想著當年鼎盛一時的拜火教如今落得這般地步,莫如聰一陣唏噓。
“師父,現在還有哪些人忠於教主?”
“我們拜火教有有一教二使三堂四長老五行旗。一教就是教主塞伊納,她本身武功高強,又是拜火教的精神領袖,是絕對的拜火教核心。”每次說起這個教主,莫如聰都是一副崇敬的表情。
“二使就是左右拜火使者,左使潘長青性如烈火,嫉惡如仇,如不是太過忠於拜火教上次就和一眾高手出走了,他是絕對忠於教主的。右使石宇娶了秦國蒙氏的女兒,肯定是不會跟著教主再遠走了。”想起當年的朋友現在的狀況,莫如聰也是無奈,面對現實,人都是會變的。
“三堂就是戒律堂,聖火堂、衣缽堂的三位堂主,覺遠就是戒律堂的堂主,聖火堂和衣缽堂的堂主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