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敬想了想,這確實是個難題。
“教授的教材神醫編好了吧?”
“編了一部分,後來還會接著編著!”
“神醫可以先教這批學生,然後從中挑選幾個資質比較高的、學習比較快,讓他們輔助教學,等下一批學子招到時,再讓這幾個資質較好的,替你去教。”
張機沉吟一番:“太守這做法倒是可以考慮。這一批學子,確實有那麼幾個,有些資質,學得特別快!”
“這就對了,如今你人手不足,唯有如此,才能讓你騰出足夠的時間來應對其他事情。”
“太守說得是,老朽正在寫一本書,名為《傷寒雜病論》,最近忙著教授學子,進度慢了許多。”
原來,這時的張機已經開始寫《傷寒雜病論》了。
“哦!神醫的著作,必會流傳天下。萬事開頭難,等醫學院的事情理順了,神醫便可騰出時間來,把這書給寫完。”
對於醫學院的進展,劉敬還是比較滿意的。他和張機聊了將近一個時辰,才離開醫學院,回到自己的府上。
……
劉敬還是關心豫章郡的人才培養,於是把徐整給召見來。
“拜見太守。”
“文操請坐,不知道最近在忙什麼呢?”
“最近正忙著編撰《三五歷記》,此書乃論三皇以來之事,皆來自古之民間傳說,我以為古之民間傳說,其來源頗為奇特,代表了百姓的某種期望,透過記錄這些傳說,便可知古之百姓所想。”
劉敬一聽,心裡就有些不高興了,他以為劉整會說忙著建書院之事呢,原來在忙著自己的私事。
“文操呀,教育乃興郡之本,這豫章書院之事,你得用點心呀!”
“太守,書院之事我自是會用心,此乃豫章百年大計。”徐整開始說起他的成就來:“豫章書院就在張神醫的豫章醫學院的東面隔壁,佔地約百畝,裡面的格局倒是和醫學院相似,都是一起建的,有課室數間,裡面有相應的桌椅,還有寢室供學子住宿,頗為方便。”
“就在醫學院的隔壁?”劉敬前幾天從醫學院西面大門進去的,沒看到書院。
“正是。”
“走,帶我去看一下。”
徐整帶著劉敬來到書院,進去一看,這佈局還真跟醫學院差不多,也不知道是哪個設計師設計的,淨偷懶省事。
“學子和講席情況怎麼樣?”
“太守放心,目前書院第一批學子已經招募到了,正好一百人,皆是在南昌受過蒙學的人,年紀十五到二十五之間,我將其分成四個班,每班二十五人。講席也是當地的一些有學識之人。”
“那主要教些什麼?”
“君子六藝,禮、樂、射、御、書、數,各一門課程,共六門基礎課程,除此以後,還有詩賦、經學兩門選修課程。”
“選修課程?”
“嗯,六門乃是基礎課程,是學子必須學的,詩賦、經學這兩門,每個旬日只上一次課,學子有興趣的話,就可以學,如果不願意,那也不強求。對了,教授這兩門課程的是滕胄、滕耽兄弟倆。”
“他倆不是在外地為官嗎?”
“太守,兩人就在艾縣和永修縣任縣令,距離南昌不到百里,兩人家眷均在南昌。故兩人每個旬日會回來南昌兩三天時間,抽出一天來,到學院教授詩賦、經學。”
“看來滕氏兄弟也是有心了。”
“他們倆是青州北海人,在當地很有名望,學識淵博,在詩賦、經學上造詣極高,連我都自愧不如。”
“哈哈哈哈,文操可是很少服人的。”
“太守說笑了,豫章之地,文風不盛,我才自詡有才,若是到了中原地區,我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