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劉敬,你竟敢直呼太守名諱,朱皓背叛朝廷,已為我主所殺,今我主笮融已是豫章之主。”
劉敬臉上有了怒容,他媽的,這豫章太守一年換好幾個。
來人無禮,劉敬壓住自己的怒氣:“那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今日我來此處,只是告訴你,我主本想出兵討伐永修,但念你治理永修,一直勤勤懇懇,便讓我先來提醒你,你應儘快投靠我,向我主遞上降表,否則我主必將率軍來伐。”
劉敬一聽是讓他投降這個叫什麼笮融的,心中怒火一下子竄了上去,他上前去,一巴掌打了過去。
哪料,這趙山還會武藝,竟往側面一閃,躲過了,然後順手一推,將劉敬推了個踉蹌,差點摔倒。
“你敢動手?興霸,抓住他!”劉敬怒不可遏,大叫一聲。
甘寧上去,一拳打在趙山的臉上,然後伸手抓住他的脖子:“敢動?我捏斷你的脖子。”
趙山嚇得直哆嗦:“饒命!饒命!”
劉敬整理了一下衣冠,走到趙山面前,一巴掌甩過去,打在趙山的臉上:“我叫你躲了嗎?你還敢躲?說!笮融是怎麼打跑朱皓的?”
“饒命……我說……我說。”形勢不如人,趙山也只能老老實實交待:“原本朱皓是太守,我主跟著揚州刺史劉繇的,後來諸葛玄跑去南昌當太守,劉繇就讓我主率領兩千軍隊,和朱皓聯手,攻破了南昌,將諸葛玄打跑。”
“後來,朱皓就當了太守,我主……笮融就在朱皓手下為官,後來,朱皓總是瞧不起笮融,有次罵了笮融,笮融太生氣了,便帶兵把朱皓給殺了。他自己當了太守。”
“當了太守之後,笮融兵力少,又怕各縣不服,就讓我來勸說,我本是南昌的一名小吏,自然只能聽太守的話。”
劉敬和甘寧對視了一下,感到這事還真是奇葩,任哪個張三李四,只要佔了南昌,就可以對外聲稱自己是太守了。
“文恭,這笮融可不是好人。”
“哦?子敬知道這個笮融?他是何許人也?”
“這有什麼不知道的,全徐州的人都知道,此人四年前投徐州刺史陶謙,曾中飽受囊,貪了不少錢財,還興建寺廟,後投了廣陵太守趙昱,又殺了趙昱投彭城相薛禮,後又殺薛禮。”
“今奉劉繇之命與朱皓佔據南昌,竟又殺朱皓奪其位,這笮融簡直豬狗不如。”
聽魯肅講起笮融的過往,劉敬依稀記得歷史上真有這麼一個人物,專殺自己的頂頭上司。
劉敬想了一下,又問趙山:“笮融是不是還在南昌?南昌有多少兵力?”
趙山不敢不回答:“他在南昌,南昌兵力有三千多,笮融殺了朱皓後,很擔心劉繇報復於他。”
劉敬讓人把趙山押了下去,轉頭對魯肅和甘寧說:“子敬、興霸,不若我們拿下南昌,如何?”
“拿下南昌?不妥吧?雖我恨笮融,但那趙山說了,南昌有三千兵力,我永修所有兵力只有兩千出頭,又是攻城,如何打得過?”
甘寧也搖了搖頭:“兩千攻三千,還是攻城,想獲勝很困難。”
“不能力攻,只能智取。”劉敬進一步解釋:“笮融殺了朱皓,最怕劉繇攻打他,劉繇駐軍彭澤,若進軍南昌,必走柴桑方向,從永修縣的西側穿過,攻南昌北門,所以笮融也會對北面加以關注,重點防範北門。”
“我們從永修縣東面出發,沿鄱陽湖南下,繞路攻南昌的東門,出其不意,必能破南昌,如何?”
“這……”魯肅猶豫了一下:“文恭,此前你不是說過要先平鄱陽湖一帶的山越嗎?先破山越以充實人口,增加兵力。可如今為何要改奪南昌?”
“原本我是計劃先平定鄱陽湖,但今奪南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