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相信以長緒之才,必能完成此重任。今日我來此找你,是想給你一個重任。”
“太守請說。”
劉敬拿出玉璽:“這是傳國玉璽,今落入我手,我留之無用,故打算送往潁川,還給陛下,當然,我亦對朝廷有所求。”
他又掏出一份奏表,接著說:“此是我寫的奏表,打算上奏朝廷,為為我效力之人請功,我希望你代我去一趟潁川,辦好此事。”
孫邵很是吃驚:“這是玉璽?”
“嗯!這可是貨真價實,你先拿著,即刻啟程,我派一千兵力護送你前去,以保證安全,稍做準備,啟程之後,這玉璽,在路上時你再慢慢把玩。”孫邵無語,真把這玩意當成玩具了,還要好好把玩?
他知道劉敬很急,就不再囉嗦:“是,太守,我把造船廠之事安排後,便啟程而去。”
劉敬沒在造船廠停留,便離開了。路上,他突然覺得有點彆扭,孫邵打造戰船和出使到潁川,完全是兩種不同性質的工作。
此刻,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對手下的任用有些肆意妄為,某件事,想讓誰來做,就會讓誰來做,絲毫不會考慮到對方是否適合去做這件事。
事實上,自己手下的官員通常沒有固定的職責,只是按照自己的指令行事。如今,自己只據三郡之地,這種管理方式還是遊刃有餘,但若是自己佔據了一個州或數個州,這種方式的弊端就顯露出來了。
想到這裡,劉敬暗暗提醒自己,要儘快想個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他回了一趟南昌,陪諸葛翩姐妹兩天時間,看到姐妹倆已是恢復如常,也安下心來。隨後,他又坐船去了一趟皖城,巡視一下去年災民的情況。
皖城收留的災民,大多數都留在了皖城,少部分回到淮南,或是去了其他地方。去年十二月到今年一月,災民們都已經開始耕種。崔質處理好皖城和合肥的耕種之事後,就回了南昌。後面的事情,就由劉敬任命的地方官員來處理。
張機也帶著他的學子們回到南昌,繼續教授醫術。對於他而言,有個好訊息是,吉平願意留了下來,分擔他的壓力。
總之,淮南的旱災也總算是過去了。由於劉敬的接濟,淮南總算沒有出現歷史上的遍地餓殍的情況。再過兩個月,秋收就要到了,劉敬治下的糧食問題也將得到徹底解決。
不過,他欠黃祖的賬到現在都沒有還清。欠黃祖的賬多了,他也搞不清楚究竟欠了多少,已經還了多少,反正有步騭掌控大局就行。
劉敬來到皖城,第一時間召集魯肅、甘寧兩人,商討大事。
“子敬、興霸,我已將五個月沒來皖城了,一切還如常吧?”
甘寧先說他的情況:“太守,皖城的兵力已有一萬三千人,是在原兵力的基礎上,加以招募,我訓練了半年時間,如今可以一戰,只是缺乏戰場經驗。”
魯肅突然說:“對了,太守,兩個月前我曾打探到一個訊息。”
“什麼訊息?”
“太守還記得陳蘭和雷薄嗎?”
“記得,就是袁術的那個部將,怎麼?查到他們的下落了?”
“是的,太守說對了,他們藏身於潛縣西北幾十裡的天柱山裡。我原本想率軍去討伐於他,但後來派斥候去查探,說這天柱山地勢險要,易守難攻,若是進去討伐,恐怕頗為困難,陳蘭明顯是還藉此山藏身。”
劉敬微怒:“子敬,陳蘭擄掠過潛山縣,我必不會放過他,不管多大困難,都必須出兵征討。”
“太守言之有理,只是我打探到陳蘭幾千人在山中過得並不好,他們去年擄掠潛山的糧草及物資,已經消耗完,如今缺乏糧草、衣服、兵器和藥材等,什麼都缺,如我所料不差,用不了多長時間,陳蘭必會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