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元皓你聽我說,你雖忠義,但袁紹非明主,他關你一年了,早把你給忘了,就算哪日你能出了這大牢,亦不會得到重用,今我走了,你脫不了干係,若不走,必死無疑,你自己求得忠義,但總得先保住性命吧。”
“曼才,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不能離開牢房,否則會禍及家人……”
“兩位,這可不是聊天的時候。”鮑出急得火都燒到眉毛了,這兩傢伙居然還在這裡悠哉地聊天。
“你……你能否把元皓也帶走?”嚴畯看向鮑出,開口詢問。
鮑出嘆了口氣,節外生枝可不是好事,但他又不能就這麼走了:“好吧!”他打了個手勢,幾個手下開啟牢房,直接過去把田豐打暈了,真是簡單粗暴。然後其中一個人背起田豐,眾人一起離開了大牢。
片刻之後,大牢燃起了熊熊大火。
鮑出帶著嚴畯等人左拐右拐地,來到一處不起眼的巷子裡。
“嚴先生,今日我們劫了大牢,明日鄴城必會戒嚴,恐怕還出不了城,只能在這裡待會躲一段時間,等這事平息下來,再想辦法出城。”
嚴畯自然沒有意見。
“多謝相救,我就知道州牧一定會來救我的,不知將軍怎麼稱呼?”
“狼牙校尉鮑出。”
“多謝鮑校尉,原本我以為州牧會以錢財贖我回去,想不到是救我出去,只是此事兇險,真是連累你了。”
“哈哈哈哈,此乃職責所在,先生無須在意。這裡是我等藏身之外,恐怕得等到數天,才能出城。”
“無妨。”
次日,鄴城果然戒嚴了,大街上有士兵來來往往,挨家挨戶地檢查。好在,鮑出等人來鄴城已有幾個月了,早就偽造了身份。
田豐醒來後,大罵了一頓,但在嚴畯的安撫下,也平定了下來。不久,街坊有流言傳出,大牢失火,犯人和獄卒都被燒死了。
又過了十幾天時間,鄴城才慢慢取消戒嚴。鮑出等人找了個機會,離開了鄴城。
……
揚州豫章郡南昌。
張松終於來到南昌,南昌街上,人山人海,他猶如劉姥姥進大觀園,對什麼都感到好奇。只是,大事要緊,他也沒有心情管這些。他很快就來到南昌衙署,遞上拜帖。
婁圭拿著拜帖來找劉敬,劉敬並不急著去見張松,而是讓婁圭先將其安置在館驛中,他把陸議和龐統叫過來。
“伯言、士元,今益州劉璋派一使者,名為張松,來南昌見我,從益州成都到此,可是萬里之遙,可不輕鬆,你們說劉璋究竟是為何事呢?”萬里雖然誇張了點,但起碼也有七八千里水路,如果不是順流,會花很長很長時間。
龐統先有了答案:“聽到益州趙韙起兵謀反,在廣漢、蜀郡也有人響應,劉璋派人來南昌,多半是求援的,看來益州戰事對劉璋不利。”
其實,劉敬對趙韙起兵的訊息也瞭解不多。此前他的重心都放在荊州上,益州太遠了。佔據荊州後,他定下了入蜀的策略,暗影也派了一些人提前進入益州,但情報網還沒能及時組建起來。
“士元說得是。”陸議也補充:“劉璋派人來見將軍,多半戰事不利,想向將軍求援,若真如此,此乃千載難逢的良機,將軍正想出兵益州,可想辦法讓我大軍進入益州,佔據先機。”
“哈哈哈哈,我想也是,來人,快把張松叫過來,看看他怎麼說。”
半個時辰後,士兵把張松帶了進來。
“張松張子喬拜見揚州牧。”
“使者,我主得朝廷任命,現已是官拜車騎將,督荊、揚二州。”陸議提醒張松,他需要維護劉敬的權威。
張松心中駭然,這劉敬升官的速度真快,從白身到車騎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