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有令。撤離風安城,撤離風安城。”一支部隊在風安城裡面的大街小巷之後紛紛喊到。
“不帶重物輕裝上陣,不帶重物輕裝上陣!”
“大家不要驚慌,有序撤離,聽從指揮,保護好自己和家人的安全!”
……
一時間,風安城裡人心惶惶,人們驚恐地看著四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有的人匆忙收拾行李,有的人則不知所措地站在街上。
“這是怎麼回事?城主大人不是說過堅決不會棄城而逃嗎?”一個老人皺著眉頭問道。
“是啊,我們這些家當要怎麼拿?”另一個人焦急地說道。
“到底發生什麼了?”有人大聲喊道。
此時,一名士兵跑來解釋道:“這是城主大人的命令,一律人堅決執行,不得有誤。”
墨子桓在此的聲望極高,所以百姓就算有所顧忌,在士兵的強烈執行下也不得不從。
聽到這個訊息,人們開始紛紛行動起來,有的抱起孩子,有的拉著老人,向著城門方向走去。雖然他們心中充滿了不捨,但為了生存,也只能暫時放下一切。
“今夜出城……”
城主府裡。
墨子桓難得與黃建恆坐在一起,一起喝酒,談心不聊公務。
“你的平隴策如今可是徹底的破產了。”黃健恆端起酒杯,語氣中帶有一絲揶揄的語氣說的。
“何以見得?”墨子桓微微一笑並沒有做反駁,而是一個反問。
“如今隴右戰事四起。我們如今都要逃往別處,你的平隴策又哪有實施的地方?”
“如今羌人奪得風安莊,如果我是羌人必會以此為據點。”
“聯合別國以鯨吞整個隴右。”
“到那時你可真就是罪魁禍首了。”黃健恆悠悠的喝下一壺酒之後淡淡的說。
“噢~既然如此,那你又如何來救我這個摯友呢?”
“不,不用我就我相信你真的不用我來救。”
“說說吧......以整個風安城為誘餌,你究竟想做什麼?”
墨子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他雙手抱胸,目光堅定地看著對方,似乎早已成竹在胸。
“如今情況可不比剛剛開始,援軍遲遲未到便會讓羌人奪得機會。”他緩緩說道,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憂慮。
“我等人數裝備都落入下風,如若死守則毫無作用。”墨子桓眉頭微皺,眼神中透露出對當前局勢的擔憂和無奈。
“所以呢?”黃健恆追問道,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我等如今退往泗水,而泗水關可是一座堅城。泗水關乃屯兵的絕佳地點,扼住其咽喉要道。”
“我已經命人打通了一條從泗水關到風安城的小路。”
墨子桓接過酒杯,隨後說道。
“你是想誘敵深入,然後再一舉殲滅他們?”黃健恆猜測道。
墨子桓微微頷首,表示認同,“沒錯,風安城只是一個誘餌。我們要讓羌人誤以為我們無力抵抗,引他們進入圈套。”
“但是風險也很大,如果羌人不中計,我們豈不是自投羅網?你又如何能保證羌人必定會前來追擊。”黃健恆提出質疑。
“你須知如今的羌人可不是先前的強人了。”
“相信你也已經有所察覺到了吧。他們背後必有人相助。”
“我已查清……”
墨子桓將一檔卷宗擺在了黃健恆眼前。
“此人名為吳敗。大約一年之前到的羌族。但他卻是風安人,風安人幫助羌人去屠殺風安城的人。”
“其中的微妙你可懂得?”
黃健恆接過卷宗最終細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