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你哪也不準去。”
趙啟用命令的口吻對宿太尉說道,他堅決要阻攔宿太尉。
“宋頭領也是用盡心思想要招安,更何況他是一位義士,從不濫殺無辜。招安梁山對於國家有利,殿下為何不准許?”
宿太尉很不理解趙啟的做法。
“那些都是你聽說的,我是真真實實看見的,他就是一個反覆無常,濫殺無辜的賊寇,這種賊寇即使歸順了,也不過是養虎為患。”
“我也是真實看見的,他們的招安屢次被奸人阻止,他們三番五次克服了多重困難找到我說了實情,他們找了我多少次我比誰都清楚。”
對於宋江和梁山,兩個人做出了完全相反的兩個判斷。
“我是宣撫使,這的一切要聽我的。”
趙啟看見沒有理由說服他,只好拿出職級和許可權來說話。
“宣撫使只管兵馬錢糧,管不了我招安使。”
宿太尉是一個語言像流水一樣柔順內心卻像鋼鐵一樣的人,他堅決要去和宋江再談一下,即使面對的是大皇子的阻攔,他也要去。
他再次站起來,扭頭便走。
“攔住他。”
趙啟叫韓清和親衛攔住了他。
“你就在這裡,那也不準走。”
趙啟再次對他重申道。
“堂堂皇子和我一個招安使拉拉扯扯,這成何體統?”
宿太尉很生氣,扭頭坐下了,他特意將頭轉了過去,不看趙啟。
“轟~”
又是一聲雷響,讓他和宿太尉冷靜了下來,這次聲音卻比趙啟的炸藥實驗小了很多。
“稟~稟~稟告殿下,大事不好,梁山開始攻城了。”
剛剛那個聲音不是炸藥爆炸的聲音,是梁山攻城的石頭砸到城牆的聲音。
“來的好快呀,跟我去看看。”
趙啟回應了一聲,帶著親衛就往城頭趕。
趕往城頭的路上,不停地有石頭從天空落下,將民房的房頂砸出一個個大窟窿,也砸傷了不少人,城裡哀嚎哭喊聲不絕於耳。
他一路上看了也很痛心,開始懷疑自己堅持戰鬥究竟是對是錯。
來到城頭的時候,他正要向城外看一眼,梁山萬箭齊發,他趕緊躲到城牆後面。
他在牆後面躲著的時候,看城內有一隊人馬透過樓梯小心翼翼地摸上城來。
他一邊做出讓他們彎腰的手勢,一邊喊道:“回去,快回去”。
那群人像是看不見危險一樣,仍舊往城樓上走。定睛一看,是宿太尉邁著疾步走了上來,宿太尉年過五旬,步伐卻很輕快,臉上也沒有一絲一毫懼怕。
“想不到這老頭還挺勇敢,這不是找死嗎?”
宿太尉彎腰躲在城樓後面,他想和宋江對話,但是這時被箭雨壓地根本直不起腰來,他只得衝著城內的方向大喊:“宋頭領,是宿某,宋太領請暫停攻城,我有話要和你說。”
宋江在樓下聽見了,沒想到他朝思夜想的宿太尉來了,但是他不敢確定,於是問了一句:“剛剛那人說他是誰?”。
“是宿太尉來了。”
吳用回道。
“快,快,暫停放箭,他是向著咱們梁山兄弟的。”
一聲令下,箭雨立即停止了。
城樓上的眾人看見箭雨停止了,紛紛小心地站了起來,宿太尉滿面微笑看了一眼趙啟,彷彿再說:“看,哥有面子吧”。
宿太尉站起身來問道:“宋頭領,說好了為國效力,今日為何又來攻打城池?”
宋江在馬上作揖笑道:“太尉剛來不久,有所不知。我眾兄弟本想歸順朝廷,保國安民,無奈殿下不允許,反而要將我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