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坐在金鑾殿金鑾椅子上。
他頭帶雙翅浦頭,身穿紅色寬袖長袍,腳穿黑色布鞋。雖然不如想象中雍容華貴,但是卻別有一番素雅的味道。
徽宗百無聊賴的坐在椅子上,那一種享受到一切之後的一種略有倦怠的感覺,一種無視一切的倦怠,但是他的眼神中又有一絲憤怒。
“他因為什麼憤怒呢?”
趙啟在心裡打了一個問號。
“不肖子,你還敢帶刺客進宮?”徽宗生氣的問道。
原來他是因為趙啟一直袒護巧巧這名刺客而憤怒,能讓他發怒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有人做了和造反相關的事情。
巧巧聽見徽宗發怒,連忙行了一個萬福禮。
趙啟這才想起來,這是宋朝,禮儀很多,但是一時之間也忘記該行什麼禮了。
索性直接跪下,呼道:“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巧巧看見他跪下了,自己也趕緊跟著跪下三呼萬歲。
徽宗看見他下跪,輕佻一笑,問道:“今日又不是拜天祭祖,你行這麼大禮幹什麼?”
“m的,果然還是行錯禮了”,他心中抱怨了一句。
索性就錯到底吧。
“兒臣多日不見爹爹,心中想念,今日再見,猶豫再生,所以跪拜。”
自從認了張叔夜做師傅以後,他說話的技術明顯提高了不少。
徽宗哈哈一笑,很滿意他的回答。
“快起來,不用行此大禮。”
他跟巧巧一同站了起來。
徽宗又怒道:“啟兒自然孝順,然而你一直袒護這位刺客,你可知罪?”
他答道:“回爹爹,巧巧那日本想刺殺慕容彥達,不想有人先動手,巧巧以為是同伴,所以才動手刺殺您。那刺客雷鳴是河北田虎的人,不是巧巧的同夥。”
徽宗道:“嗯,我也聽說了,慕容彥達雖然可惡,但根據祖宗之法,罪不至死。這賊人刺殺我朝廷命官,理應處死。”
他反駁道:“慕容彥達搶奪良田萬頃,卻罪不至死。巧巧為父為民報仇,反而要處死,這是什麼道理?要殺連我一起殺了吧。”
徽宗瞪了一眼趙啟,罵道:“不成材的東西,你懂什麼。”
然後叫人來押悄悄入獄。
他張開雙臂將巧巧護在身後,叫道:“你們敢?”
徽宗越看越生氣,想要拿東西來打趙啟,卻沒有找到,於是脫下一隻鞋朝趙啟丟了過去。
他一揮手臂,將那鞋子打落在地。
“你,反了你,把他們一起給我拿下”,徽宗揮舞手臂,生氣地朝著侍衛喊道。
“你要是敢殺巧巧,我今天就反了。”
他一邊喊著,一邊想要去擒住徽宗。
事實證明他錯了,只跟幾位侍衛過了兩招,他就被擒拿住了。侍衛忌憚他是皇子,沒敢下死手,不然他必然命喪當場。
他之前雖然經歷過很多次戰鬥,但是一來他作為現代人從小營養豐富,所以身體比羸弱古代人強很多。
二是自己從小就力氣比較大,所謂“一力降十會”,因此每次作戰的時候都能死裡逃生。
但是徽宗身邊的侍衛都是千里挑一,營養雖然不如現代豐富,但是也是頓頓有肉,油水充足。這些侍衛不但個個魁梧有力,而且武藝嫻熟,他自然不能再像之前那般容易獲勝。
“怎麼辦,要趕緊想辦法。”
他心中默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