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帶著李逸風和常升脫離大部隊。
正式開始釣呂氏這條大魚。
可是沒想到,計劃剛剛開始,竟然就遭遇了麻煩。
此時的官道上,十幾個手持長矛計程車兵,攔住了三人的去路。
“嗯?”
朱雄英皺眉。
看這些人身上的衣服,並非是什麼山匪賊寇。
而是朝廷的兵馬。
面對這種情況,常升下意識的護在了朱雄英的身前。
“舅舅,這是怎麼回事啊?
怎麼有這麼多當兵的啊?”
朱雄英趕緊開口,提醒常升他們此時的身份。
“呃··幾位軍爺。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們是要去應天府求學的學子。
各位軍爺,不知道何處得罪了各位。”
常升雖然腦子慢,但也沒有傻透氣。
只見他快速下馬,一副恭敬的樣子。
“官道已經被封鎖了!
任何人不允許透過!
皇長孫的儀仗明天就會經過這裡!
你們換一條路走吧!”
一個帶頭的兵士不耐煩的開口。
大半夜的值班,本就讓他心情不爽。
沒想到,剛剛到崗,竟然就遇到了這三個傢伙。
不過,看著朱雄英三人衣著不凡,他倒也沒有太過於咄咄逼人。
“呃···這位軍爺。
我們之前一直走的都是官道啊。
皇長孫儀仗經過的事情我們知道。
可皇長孫不是下過命令,讓沿途各州府不許妨礙正常民眾生活嗎?”
常升那是什麼身份?
此時面對語氣不耐煩計程車兵,也是有些火大。
“你他奶奶的!
聽不明白我的話是不是?!
老子說了!
官道封鎖!馬上滾蛋!
這是梁州知州孫大人親自下的命令!
怎麼的?你還想要強闖不成?!”
帶頭兵士也是不耐煩了。
大半夜的不能睡覺,本就心情煩躁。
見到常升竟然還敢質問他,頓時是血氣上湧。
“你···”
“舅舅,我們換一條路吧。
我害怕····”
朱雄英見常升就要發飆,趕緊開口。
“呃···是··那個···
好,舅舅這就帶你換一條路。”
常升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拉著馬後撤。
“哼!什麼東西!
要不是皇長孫殿下的儀仗馬上就要過來!
我非要好好教訓這幾個混蛋不可!”
帶頭兵士不屑的冷哼一聲,還往朱雄英他們的方向,啐了一口唾沫。
“皇長孫殿下!
這些人實在是太可氣了!
只是幾個普通兵卒而已!竟然如此堂而皇之的違抗長孫令!
簡直是罪不容誅!”
走出去老遠,常升這才忍不住開口。
他作為開平王府的二公子,太子朱標的小舅子。
什麼時候經歷過這種事?
一時間竟然是無比的憤怒。
“的確是有些過分。
皇長孫殿下都已經明令禁止沿途各地驚擾百姓。
但是這個什麼梁州的知州,竟然還是讓人封鎖了官道。”
李逸風也是不滿的開口。
此時的朱雄英,也是皺起了眉頭。
這些兵卒的行為的確可恨。
但是他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