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在旁邊看著,覺得索然無味,按照他的意思,大軍都到了,開戰便是,何必囉囉嗦嗦講老半天呢?他似乎忘了,當時他也是在城門前嘮叨老半天。
“原來刺史率軍來此,是攻南昌來的,刺史攻城,我接著便是。”魯肅也不再和劉繇廢話,打就打吧!
“魯子敬,我曾聽說過你?”許邵突然開口。
“哦!你是何人?”
“我乃汝南許邵許子將!”
“就是月旦評的許子將?”
“不錯!”
“哈哈哈哈,我聽聞你傲慢無比,原徐州刺史陶謙待你甚厚,你卻不辭而別,可有這事?”
說起陶謙之事,許邵心中一陣怒火:“哼!那陶謙好虛名,我早就看出他有不良企圖,為避免災禍,才先行離開,而他卻抓了幾個與我相交的賓客。”
“哈哈哈哈!”魯肅再次大笑起來:“許邵,聽說你善於評人,今日我才知,你不過徒有虛名罷了,分明是你投靠陶謙在先,陶謙厚待你,你享受著他的供奉,卻妄加猜測,反說陶謙有什麼不良企圖。”
“你不過是個避亂的文人,在汝南待不住了,才四處漂泊,你身上有什麼值得陶謙圖謀的?”
“陶謙對你禮遇周到,你卻不辭而別,已丟盡顏面,是你無禮在先,陶謙才會抓了幾個與你相交之人,不過是問明情況而已,而後,陶謙亦將這幾個人給放了。”
“如今倒好,陶謙已死,你卻在此誹謗他,來成就你的名聲,許邵,最好虛名的並非陶謙,而是你!”
魯肅一陣臭罵,把許邵罵得啞口無言。本來他還想著,以自己的名聲來說服魯肅投降,那也是大功一件,哪料反被魯肅一陣羞辱。
許邵惱羞成怒,也指著城頭上大罵:“魯肅,我敬你,你卻汙辱於我,待刺史攻入南昌時,我必活剮了你!”
他拱手向劉繇說道:“刺史,還是著手準備攻城吧!”
劉繇拂袖而去。回到營寨,他和手下幾名將領文臣聚了一下,包括太史慈、張英、孫邵等。
“今日休息一日,明日攻城,子義,上次你兵敗,此次要知恥而後勇。”
“刺史請放心,我必破南昌,只是上次我是被敵軍從背後突襲,這次刺史當派斥候,探查附近,以免那劉敬故伎重演,又派軍隊藏於林間。”
“子義放心,此乃覆車之戒,我自當吸取教訓。”
次日,劉繇派出很多斥候,對周邊進行探查,以防劉敬暗中隱藏軍隊。他又親自壓陣,太史慈率軍攻南昌城。
太史慈率三千軍衝鋒,往南昌城跑去。魯肅早有準備,以弓兵射箭,阻止敵軍。
太史慈亦是早有準備,直接讓士兵冒著弓箭推著雲梯往前衝,然後架設雲梯,攀登城牆。
一旦劉繇的軍隊有士兵登上城,周泰就負責帶著士兵與登城的敵軍交戰。
雙方大戰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仍是不分勝負。劉繇看到士兵疲倦,便下令收兵。
此後的連續三天,劉繇讓手下幾個將領張英、薛禮等,輪流率軍攻城。輪了一圈後,又到太史慈了。
“子義,斥候連續三天在周邊探查,沒有查到敵軍的蹤跡,想來此次敵軍沒有藏兵,明日起,你要全力攻城。”
原來,前幾天攻城,劉繇有所保留。他擔心敵軍有暗招,從後方殺出,若他全力攻城,就沒有兵力去應對敵軍的暗招了。
“刺史,連續攻三天城了,士兵疲憊,再攻城恐怕士氣不振。”
劉繇點了點頭:“嗯,那就休息一天。”
“我們有七千士兵,南昌城內計程車兵看著最多三千,我軍不如把士兵分成兩部分,輪流攻城,如此可以連續不停歇,而南昌兵力少,卻不能輪流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