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許母切了半斤臘肉,加上家裡的雞蛋,炒了兩個菜,吃完飯,許大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物品,便沉沉睡去。
畢竟走了一個多小時的路,昨天睡的也很晚,此刻許大茂已經感到十分疲勞。
一覺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從裡間出來,許大茂已經聞到門口傳來的香氣。
許大茂一家住在後院,一共兩間房子。就在門口搭了一個灶臺,因此做飯都是在門口做。
而許大茂這三年很少回家的原因,除了不想與四合院眾人產生瓜葛,還有就是這兩間房子的原因。
一家四口人,實在是住的擁擠。再加上許大茂本身就擁有一個成年人的靈魂,對於與父母居住在同一間屋子十分排斥。
“大茂醒了,快洗洗,等會你爹和小玲回來,咱們就開飯,媽給你做了好吃的。”
聽到屋裡面的動靜,門外忙活的許母喊道。
“嘿嘿,還是媽做的飯好吃。”
許大茂嬉皮笑臉的走出門,和老媽說了幾句話,便朝中院走去。
沒辦法,這個時代就是這樣,家裡沒有單獨的水源,整個四合院洗衣打水都在中院。
走到中院,因為快要要下班,此刻中院並沒有多少人,只有兩三個正等待接水閒聊的大媽。
看到許大茂過來,眾人紛紛打招呼。許大茂見此,也是笑呵呵的站在一旁等他們打完。
就在許大茂開始洗漱時門外由遠及近傳來了一陣說笑聲,原來已經到了軋鋼廠下班的時間,一群穿著軋鋼廠的男人一同進了中院。
其中一名中年人面容剛毅正直,此時正一臉笑意的對著身邊一名容貌俊俏,身材中等的青年說些什麼。
這兩人正是易忠海與賈東旭,何玉柱此刻拎著一個飯盒,跟在兩人身後,時不時說上兩句,倒顯得三人關係極好。
三人進院,便看到了正在洗手洗臉的許大茂。
“大茂回來了,我記得你該畢業了吧?”易中海一臉笑意問道。
聽到易忠海的話許大茂抬起頭,擦了擦臉上的水,正要回答,就聽一旁的何雨柱說道,
“嘿,我說許大茂,你是不是被開除了。平日可沒見你這時候回來過。”
聞言,許大茂只能說不愧是傻柱,張嘴就能氣死人的貨色。
只不過瞭解何雨柱的許大茂知道,何雨柱並沒有什麼惡意,就一張嘴不饒人罷了。
只不過瞭解歸瞭解,許大茂才不慣著何雨柱,當即懟道,“柱子,你這一張破嘴還是老樣子,狗嘴裡面吐不出象牙。爺們畢業了知道嗎?”
“嘿,敢和我這麼說話,我看這幾年你是捱揍挨少了。”
聽到許大茂的話,何雨柱擼擼袖子就要上前,那架勢就要給許大茂一個教訓。
“傻柱,住手,大茂說你有錯嗎?都是一個院子的,不想著團結鄰里,盼著點鄰居的好,別說說你一句,就是揍你一頓都是輕的。
還不給大茂道歉。”
還未到許大茂面前,易中海便出言呵斥道。
聽到易中海的話,何雨柱就好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子一般,伸手撓了撓頭,極不情願的對著許大茂說了一聲對不起,便拎著飯盒朝自己家趕了回去。
看著這一幕,許大茂不由的眯了眯眼,這何雨柱現在都已經被易中海馴化了,怪不得劇情裡面對易中海言聽計從。
心中雖然對何雨柱的愚蠢以及易中海的奸詐有了新的認識,許大茂卻並沒有什麼表現。當即笑著道,
“不說還得是一大爺呢,對了一大爺,晚上叫上東旭哥和柱子一起喝點,咱爺幾個一起嘮嘮。”
“哈哈,好,我哪裡還有一瓶好酒,咱們晚上一起喝了。”
說罷,便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