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染環境的賈張氏被郵遞員打斷,一時之間有些續不上國罵。看了眼郵遞員手中的信件,心中也有些好奇這誰給自己寫信。
畢竟自打老賈死了之後,老家那邊就不聯絡了。
至於說自己孃家,因為距離遠,加上賈張氏覺得自己嫁進了城市,就十分看不起自己老家的人,也從沒聯絡過。
甚至當年因為自己老爹老媽去世時,自己正懷著東旭,也沒回去,這一來二去,和孃家那邊的關係就斷了。
“誰給我寄的信,你給我讀讀,不然我可不收。”賈張氏指著郵遞員,趾高氣揚的吩咐道。
“...我們有規定,不能隨意拆開別人的信。而且這封信還是掛號信,比較重要,還是你自己看吧。”
郵遞員小哥看到賈張氏的態度不想幫忙,但是害怕這人又對著自己噴糞,便拿出規定說事。
“我不管,反正你不給我讀,我就不收。你們不是說為人民服務嗎?怎麼連個信都不讀。”賈張氏這時候就好像一個大聰明,都會拿話壓人了。
郵遞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噦”,特麼都是這位大娘嘴中的臭氣。
為了不再遭受折磨,小夥讓賈張氏在本子上按了手印,這才把信紙拿在手中。
“寄信人:張小虎;郵寄地址:順義縣北小營人民公社張家屯;收信人:張小花
小花,我是你大哥小虎。.......嘰裡咕嚕,霹靂巴拉...”
大概意思就是,家裡來了一個賈張氏父母之前救過的貴人。那貴人現在回來報恩,因為賈張氏父母已經去世,便要給他們的兒女一筆錢。
賈張氏大哥張小虎的意思是賈張氏要是回不去,這筆錢他代領,等賈張氏有時間回家了再給她。
聽完信的內容,賈張氏一下子就把沒拿好的鞋底扔在地上。
拉著郵遞員小夥的手激動道,“真的假的,你不會騙我吧。”
被猝不及防的噴了一臉化學物質,郵遞員面目扭曲,如同一個被強迫的小姑娘,絕望的喊道,“大娘,大娘,你離遠點。我只個送信的,我不知道啊。”
說罷,用力掙脫賈張氏的鉗制,將信件扔到地上,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四合院。
騎著腳踏車跑出老遠之後,這位郵遞員小夥才敢回頭,心想是不是找主任給自己換一個片區,這裡實在是太恐怖了。
下午,閆富貴剛回到家,房間的門便被敲響。沒等閆富貴去開門,外面便傳來了賈張氏的吼叫,
“閆老扣,給老孃出來,老孃找你有事?”
賈張氏的一吼差點把閆富貴嚇的坐到地上,棒梗的事情過去了那麼久,學校都沒有繼續追究,難不成訊息還是傳出去了。
想到這裡,閆富貴只覺得渾身冰涼,靈魂飛出軀殼,身體站立不穩。
然而賈張氏的下一句話,成功的把閆富貴的魂給叫了回來。“快點出來給我讀一讀信,我不認字。”
聽到只是讓自己幫忙讀信,閆富貴猛地鬆了一口氣。原來只是讀信啊,看在棒梗的份上,這次就不收賈張氏的錢了。
整理了一下表情,閆富貴皺著眉開啟門,對著賈張氏抱怨道,“賈張氏,你拍什麼拍。拍壞了我家門,你賠嗎?”
“老孃賠你個頭,快點給老孃把這封信讀一下。”賈張氏才不怕閆富貴,瘦小瘦小的,不是自己一合之敵。
說罷,就把信紙小心翼翼的給了閆富貴。
自打那個郵遞員離開之後,賈張氏就想讓別人幫忙讀信,但是不說整個院子的大媽都不願意搭理他,就算是願意,也沒幾個識字的。
因此當閆富貴一回來,賈張氏就上門了。
接過信紙,閆富貴一看信封就注意到這是一封掛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