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天的排查,這邊也是沒有一絲的線索。
二麻子也是著急,直接寫了一封信,親自交到了驛站之中,讓驛站的人,用六百里加急送往京城葉家莊。
驛站的負責人見到二麻子這麼慌張,一聽是送往京城葉家莊的。
絲毫沒有停頓,因為陛下曾經交代過,只要是發往葉家莊的信件,必須按照八百里加急送到。
不管路況如何,即便天上是下刀子,也要送到。
不要問為什麼,因為這是陛下安排的。
二麻子走後,驛站的人手,也是連忙的運作了起來。
而二麻子回到礦區,也是絲毫的沒有放鬆,他怕這個礦區的人再失蹤了。
那就麻煩了。
隨之也是下令,沒有解決失蹤人口的時候,這裡的人不能出去。
要購買什麼東西,全部都有礦區計程車兵負責。
……
與此同時,一座暗無天日,陰寒陣陣的地下房間內,說這裡是房間,這裡的佈局明顯是一個地下私人牢籠。
一個人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了十字木樁上,此人滿身的傷痕,鮮血浸染了白色的衣服。
他頭髮凌亂的散落在臉上,遠遠看去給人的感覺,是沒有一絲的生機。
此人正是失蹤的柱子。
時間回到柱子失蹤的那天晚上,這天晚上,柱子剛把奇寶閣的門從裡面關上。
就要上樓休息,就只感覺身後有人。
隨後柱子便和此人打了起來,一對一柱子能夠應付,一對二柱子還能勉強。
但敵人根本沒有打算以正常的手段,和柱子較量。
直接在背地裡放暗箭,柱子不敵,被敵人擒住。
這才出現在了這個地牢之中。
昏暗的地牢內,沒有一絲的光亮,有的只是在角落內的燭火,散發著微黃的燭光。
就在此時,通往地牢的鐵門被開啟了。
一個身材臃腫的中年人,在下人的陪同之下,走下臺階。
當他來到柱子面前的時候,臉上寫滿了唏噓和不悅,看向身後的管家。
冷冷道:“叫你們去請一個人,你們怎麼把人給弄成了這樣。”
“你看把這小兄弟搞成什麼樣了。”
“快給小兄弟叫醒,這麼冷的天,怎麼就搞成這個樣子了。”
“哎,還真是可憐。”
範永鬥一臉惋惜的說道,但他的臉上的表情在微弱的燭火下,顯得尤為奸詐。
“嘩啦……”
管家直接拿起一桶冰水,朝著柱子的頭上澆去。
此刻已經昏迷的柱子,不知何時,被寒冷刺骨的冰水一澆,瞬間人已經清醒了一大半。
範永鬥來到柱子面前,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醒了,醒了就好,範永鬥假模假樣的說道。”
“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此時的柱子,並沒有說話,微眯兇惡的眼神,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範永鬥。
此刻範永鬥只感覺,被這個眼神看著有點不自在。
直接一巴掌扇在了柱子的臉上。
“在看,在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來說說吧,你是不是京城奇寶閣的人,範永鬥開口道。
柱子忍著身上的疼痛,開口道:“你們是誰,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們似乎並不認識吧,我也沒有得罪過你們吧。”
“哈哈,我們不認識,但你們搶了我們的生意,另外,那個葉家莊的什麼公子,殺了我的兒子。”
“還破壞了我們在京城經營已久的生意,你是他的人,我把你抓過來,不算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