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要不然這樣,你幫忙和廠裡說說,給賈家提供一樣的條件,不過不如讓秦淮如當我的徒弟。
大家都知道,軋鋼廠車間都是大男人,秦淮如當我徒弟,咱們一個院子的我也好照顧她。
如果到了別的車間,被人欺負了不也是沒人撐腰嗎?”
聽了易中海的話,許大茂真的感到有些無語。這易中海還真是什麼都敢說,怎麼能有這樣厚顏無恥的人。
當即對著易中海回答道,“一大爺,對於你說的話,我實在不敢認同。
第一我也說了,給秦淮如找的師傅是東旭哥的師傅張光吉。張光吉師傅的名聲,咱們廠誰還能不知道。
人家手下的徒弟十幾個,最低的都是四級工。
一大爺,你在軋鋼廠也好多年了,您的徒弟都是幾級工?
還有,張光吉和他的徒弟有多團結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賈家嫂子要是拜張師傅當師傅,咱們軋鋼廠誰敢惹賈家嫂子。”
聽到許大茂夾槍帶棒的話,易中海胸中又是一股怒氣迸發,但是現在易中海又不能說些什麼,只能尷尬的笑了笑道,
“這樣吧,不如讓賈張氏自己來選,畢竟是賈家自己家的事情,大茂你看怎麼樣?”
聽到這話,許大茂也不強求,畢竟這件事情自己無所謂,至於剛剛的那些條件本就是軋鋼廠想要給予賈家的補助,防止賈家繼續追查這件事情。
見許大茂點頭,易中海把賈張氏叫到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話。聲音雖然小,但是以許大茂的耳朵靈敏程度,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
心中對於賈張氏的選擇已經不抱期待,畢竟易中海的話直接擊中了賈張氏的軟肋。
賈張氏不可能讓秦淮如去拜別人當師傅,甚至於張光吉這個人都不會讓秦淮如去接觸。
至於危險,工級,在養老面前都不是大事。
果不其然,聽完易中海的話,賈張氏盯了一眼一臉嬌俏,渾身素白的秦淮如。眼神頓時變得十分堅定,聲音鏗鏘有力的道,“我家讓秦淮如去頂班,到時候還請一大爺多多照顧。”
聽到這話,易中海有些得意的看了一眼許大茂。許大茂卻沒有在意,這易中海還真是為了養老入了魔。
就算現在拿下賈家又怎麼樣,賈家拿習慣了幾個月的四級工工資,以後拿一級工工資還能願意。
就算易中海說盡快提高秦淮如的工級,秦淮如學的會嗎?
秦淮如學得會,易中海會認真教嗎?
有了賈東旭在前,易中海絕對不會讓秦淮如的工資提的太高。到時候要是易中海不出血,就是賈家和易中海決裂。
這個世界的傻柱可是已經找到了媳婦,在外表上絲毫不弱於秦淮如,而且還生了個男孩。
就算秦淮如去勾引傻柱,傻柱還會把秦淮如看在眼中嗎?
沒了打手,後院的聾老太太已經死亡,誰能幫易中海站臺。
所以易中海的養老天團已經四分五裂,養老夢早就已經破滅了,只不過易中海已經入了魔,一廂情願的覺得一切還有轉機罷了。
第二天出門,許大茂正騎著車便聽後面有人叫自己。
轉頭看去,竟然是衣著整潔的傻柱。停下車,許大茂疑惑的對著傻柱道,“傻柱,居然能和我打招呼,真是稀奇。”
聽到許大茂的話,傻柱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道,“大茂,之前是我錯怪你了。在這我給您道歉了。
您要是不滿意,回頭我給你磕一個。”
“嗨,可別,我可受不住你這大禮。以前的事情就算了,”
說罷,許大茂就要騎車離開。雖然不在乎傻柱之前和自己的恩怨,也不代表許大茂就會因為傻柱一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