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的民主，多個草原之王同時存在，好人壞人都有；讓草原本身就形成制衡。
然後每一家每年負責把馬稅和牛羊稅交上來就行。
剩下的，藩王在封地想怎麼搞就怎麼搞。
是殺人放火，還是強幹老祖；都隨他們去。
就像神宗對楊世鵬說打下燕雲，可以讓他在燕云為所欲為一樣。
這些落後地區，人煙稀少；物質匱乏。
很多時候，就跟一個高階一點的猴群部落有太大區別；都是用實力說話，沒辦法講太多文明。
老子死了，兒子將娘一起“照顧”。
你不能說他這是不文明。
因為本來那些地方都沒幾個人，每一個人口對他們來說，都是很重要的戰略資源。
就像狼群和猴群一樣，小的群體隨時都面臨被大的群體欺負。
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人跟自己人組合，在蠻荒苦寒之地；本身也是很重要的生存之道。
王昭君去到北方，嫁了老子又嫁兒子，最後還要嫁孫子。
最後終於受不了，堅決不同意；然後早早鬱鬱而終。
只問結果不問過程的分封管理，適用於早期的中原奴隸時代；也適用於這個時期的周邊藩邦。
生產力水平還沒發展到講太多倫理道德文明，用最動物性的管理；反倒更容易成功。
這大概本身也是歷史上的周邊地區，基本都是以藩國方式；而不是以直接的深度管理為主的原因。
玄慈方丈和掃地僧都是有野心的，為了一個目標，能拋下一切紅塵慾望。
跟慕容博這種為了目標不擇手段的野心家相比，只是有時候顯得偽善一點。
實際上本質都差不多。
楊世鵬打算將他們都派到關外去做草原之主，給中原養馬養牛。
中原不缺糧食。
給他們提供一點糧食和基礎物資，相當於給他們發創業啟動資金和生存基本工資。
然後養馬養牛再拿30%提成，剩餘全部上交中原。
有異端的，每年的馬稅沒交上來；朝廷中央軍，邊防軍聯合他周邊的草原部落去幹他。
輕鬆將異端扼殺在搖籃中。
就沒有機會給他10年8年慢慢成長，最後發展成燎原之勢反過來焚燒中原，將中原化為灰燼的機會。
如此佈局。
北方比修10條長城都更安全。
不過，楊世鵬的優秀和強大，也沒有讓所有人匍匐在他的腳下膜拜他。
一直感覺比較壞，甚至有些勢利的吐蕃國師鳩摩智，經受大理寺的一些刑罰伺候；都依然沒有要幫助大宋對付吐蕃的意思。
此時的吐蕃很分裂，內部混戰不斷。
大宋倒也沒太在意他們。
幹倒北方老大哥遼國，拔掉刺頭西夏。
大宋周邊河湟，高昌，吐蕃，大理，安南這些小角色，基本已經可以直接胡蘿蔔加大棒威服。
目前，北宋變法鐵三角。
楊世鵬現在的注意力，集中在大宋內部變法執行，兩大超級工程落實和收復燕雲十六州的軍事準備中。
王安石負責各項變法的執行落實監督和兩大超級工程總監。
宋神宗負責協助楊世鵬的軍事謀劃和王安石這邊的變法執法落地，以及輔助兩個超級工程建設推進。
北宋變法鐵三角以一種牢不可破的硬度和星火燎原的姿勢，正在內部公開和秘密熊熊燃燒。
隱約間。
不少人都彷彿一定能聽到大火噼啪作響的呼嘯聲。
5月11日。
一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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