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茹:……
不等她說話,就被他堵住了唇,滾燙的吻帶著魔力一樣讓屋內的溫度不斷升高,直至**般燃燒起來。
窗外秋風拂過庭園,發出唦唦的聲音,在窗邊溫柔纏/綿,如絲如縷。
……
第二天雞叫三遍莫茹才醒過來,她轉了轉眼珠子,發出貓兒一樣的咕噥聲,翻了個身趴在枕頭上,感覺渾身痠痛,尤其後背火辣辣的。
周明愈已經起了,他們在鍊鋼廠都是連夜倒班兒的,沒有固定睡覺時間,都是自己見縫插針休息。
早起他先欣賞了一會兒那副糊窗畫兒,又下地熬上小米粥、煮雞蛋,再去把菜園和院子裡的菜都澆了一遍。
收了夏天的蔬菜開始菜園就要收歸集體,裡面的蘿蔔白菜等現在不歸自己所有,不過各家也習慣了,得空還是會去照顧一下。
聽見莫茹的動靜,他走進屋裡,笑道:“媳婦兒,你不多睡會兒啊,這窗戶這麼好看,睡覺都格外香。”
莫茹聽他誇自己畫的窗戶好看,笑了笑,把頭轉向他看了一眼,感覺有點看不清,就把窗上的小窗戶捲開讓屋子裡亮堂點。
這才發現不是她看不清,是他——真黑!
周明愈雖然不是面白如玉的吧,但是不算黑,夏天曬過也頂多是小麥色肌膚而已。
這會兒……哎呀媽啊,曬成黑疙瘩。
她忍不住笑起來,又覺得後背疼,“你幫我看看,好疼。”
她翻了個身將後背對著他。
周明愈一條腿跪在上炕,掀開她的背心瞅了瞅,雪白的肌膚上好幾處青紫的擦傷,“哎呀……”。
莫茹道:“怎麼了?”
周明愈內疚得很,“那啥……真是不好意思。”
莫茹突然明白過來,臉一下子紅了,**辣的。都說小別勝新婚,昨晚上兩人太忘情沒羞沒臊,這又不是前世睡得大床,這炕鋪上麥秸草也硬得跟那啥似的。
她的背都被蹭破了。
“我去找點萋萋毛擠水給你擦擦。”周明愈跑出去,從河邊找了一些鮮萋萋毛,很快回來用擀麵杖搗碎,取了汁液給莫茹塗。
“有點疼,你忍忍啊。”
這個東西能夠在傷口表面形成一層保護膜,簡單地消炎殺菌,傷口看著厲害,只是輕微擦傷,不會留疤痕的。
擦藥的時候兩人又糾纏了一番,莫茹氣喘吁吁地爬起來,“你快回家看看去,我等會兒過去。”
周明愈嗯了一聲,“不著急,他們都累得很,沒那麼容易起來呢。”
洗漱過後,兩人吃了飯,周明愈去幫她擺弄那個軋花機。
他試了試還挺順手的,不過以莫茹的力氣肯定有點沉。
莫茹道:“我本來綁了個棍子,挺輕快的,就是不抗用。”
周明愈笑道:“沒事兒,我幫你改改。”
他指著那把手道:“其實可以加一個腳踏板,用腳踩比手搖輕鬆,只要將手柄和腳踏板連起來就行了。”
這個難不倒他,去把木匠工具吊上來,翻騰一會兒,又找木棍、板子,叮叮咣咣開始忙活起來。
莫茹看他雖然曬黑一些,身體卻更結實,捏捏全是肌肉,瘦而結實。
她笑道:“小五哥,你們在那裡吃的還行嗎?”
“我們吃的可好了,頓頓有油水兒,隔幾天還有肉呢,就是拿不回有些可惜。”
挖礦要出力氣,所以吃的多菜裡也有點油水兒,隔幾天還吃頓肉,只可惜那肉拿不回來,一群人搶一盆子,能搶到嘴裡就算不錯的。
莫茹張開手臂從後面抱住他精瘦的腰,將臉貼在他後背上,柔聲道:“周愈,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