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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的包子皮薄餡兒大,韭菜獨特的清香混著瓠子的鮮美,加上肉丁的濃郁口感,咬一口都是滿滿的幸福。再舀上一點搗得稀爛的蒜泥,味蕾被加倍激發,真是又鮮又香,讓人吃得停不下來。
聶紅花和小力吃了滿嘴是油,對青菜湯一個眼神都不給。
聶青禾一口氣吃個四個,又喝了一碗青菜湯就不肯吃了。堂姐和聶母一人吃了六個,然後喝青菜湯,這樣也很飽了。
聶紅花吃得噴香流油,“姐,你吃得少,我能多吃倆嗎?”
聶青禾:“你吃幾個了?”
聶紅花伸出手,“和娘一樣六個。”
聶青禾剛要說那再吃一個,吃多了脹肚子胃下垂,聶小力伸手拆穿三姐,“你已經吃了八個啦!”
聶紅花:“閉嘴,我能吃十二個!包子又不大。”
聶青禾:“……”
有了張婆子幫忙,柳記女工小院也步入正軌,同時錢老婆子等人還幫忙推薦一些手巧文靜的閨女過來做工,這些人聶青禾都交給張婆婆面試,決定去留。
短短的兩日,髮網作坊就初具規模已經能給鋪子供貨。
原本來訂髮網的人多,陳老闆還怕自己的貨會被押後發,後來有倆老闆退了訂單,他樂得直拍手。他專門派了個小夥計來這裡等著,只要聶青禾這裡有貨他就拿走。
他一共拿走一千個,自己家鋪子一直賣著,其他分給舅兄和連襟一些。
他決定賣完這批再多進一些,還能讓人下鄉賣呢。
鄉下那些土財主婆兒,有錢!
那王老闆特意來陳老闆家看生意狀況,見他拿回這麼多貨來,還好心提醒他,“你買貴啦,人家黃掌櫃便宜好幾個錢呢。你拿兩千個,起碼省七兩銀子。”
陳老闆笑道:“一分錢一分貨,咱生意人能不知道這個道理?你看這絲線,咱們鋪子也賣,什麼價錢都有數。他要是便宜了,那得換線,做工怕是也不行。”
“不是的,人家線一樣,做工也差不多。”王老闆趕緊拿出自己從黃掌櫃那裡進的貨來。
他預訂了兩千個,現在只拿到兩百個,因為黃掌櫃那裡出貨量也有限。
陳老闆拿過來比對著認真看了,嗤了一聲,“你瞅瞅,勾的不一樣嘛,還是聶姑娘的更好看,更精緻大方,還結實。”
王老闆不信。
陳老闆是個精明的人,他之所以去進聶青禾的髮網,就是因為之前有人來買他沒有,然後特意對比一下和之前的有什麼不同。
不同還是很明顯的!
他拿小剪刀給兩個髮網剪開一個口子,聶氏髮網就是一個斷線,接起來可以繼續用,可黃掌櫃那邊出來的髮網,直接扯著斷口一拽,哧溜哧溜禿嚕到底了!
可真是一根線!
王老闆的臉都綠了!
這他娘不是坑人嗎?要是婦人們梳頭的時候被髮簪戳端一根線,那不是要散架了?
他得趕緊去跟黃掌櫃說清楚。
他幾經周折找到黃掌櫃西南邊的小院,黃掌櫃正訓人呢。
他當初找了十來個巧手娘子,讓她們一起破解聶青禾的髮網技術,結果她們都不行,最後反而是張婆子破解出來的,他就讓倆婆子去跟著張婆子偷師學藝,回來教給其他人。
當時張婆子跟他提要求,想要十兩銀子給兒子治病,以後每個月給她一兩銀子的工錢,他嫌棄老婆子那老朽樣兒,覺得還得靠其他年輕娘子,嘴上答應著,實際根本沒當回事,就想每個月給幾十斤糙糧糊弄她。
那天晚上他打發人去找張婆子,催她趕緊把髮網改進一下,結果張老婆子一家卻人去屋空!
黃掌櫃知道以後氣得一腳踢在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