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自亂陣腳。
藍馨月並沒有搭理她,繼續說:“皇上可去尚書房問一下,學這兩句應該是十天左右,和綠濃說的一個月前相差甚遠。”
蕭銘點了點頭,大路又跑去核查。
“還有,皇上,臣妾雖然通琴棋書畫,卻繡工很差,不僅臣妾差,就連從小跟在我身邊的瑾瑜瑾竹也是絲毫不會。”
蕭銘低頭再次觀察起這個娃娃,這繡工可不是一般的好啊!
“不可能,奴婢明明看到瑾竹每次給小公主繡的衣服,小公主都很喜歡,而且瑾竹的繡工很好,比繡娘都好。”
綠濃一邊搖頭,一邊解釋,她都觀察了這麼久,不可能有錯的。
“哼,那是侯夫人身邊的花滿繡的,因為小公主喜歡,侯夫人就隔幾天送一兩件過來。”
瑾竹說完,還看了看歐陽蕾,歐陽蕾忽然想到,是啊,她們可是一點繡工都不會啊。
“皇上,請問臣妾如果真要害人,還會找個繡娘幫臣妾先繡個巫蠱娃娃?”
聽到這,明貴妃知道,完了,皇后也明白,白興奮一場。
“啟稟皇上,那個放巫蠱娃娃的錦盒,是三天前臣婦決定帶孩子來參加宮宴時,怕麻煩淑妃,讓臣婦身邊的人裝著一盒荔枝來感謝淑妃的,盒子雖不起眼,卻有保鮮的功能。”
“皇上,不能信,她說三天前便是三天前嗎……”
綠濃還在做最後的掙扎,在看到大家似笑非笑的眼神時才反應過來,她既然敢如此說,就是有據可查啊。
蕭銘走下來,伸出手扶起藍馨月,拍了拍她的手,“受罪了。”
“臣妾不敢。”
藍馨月抽回自己的手,扶著歐陽蕾慢慢向後撤了幾步,拉開了與蕭銘的距離。
果然,大路回來稟告,確實是十天前學的。
一場鬧劇,最後以綠濃被杖斃而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