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旗副隊長和隊長同級,對他們來說絕對是領導級別的人物。
何寶生笑著道:“免禮吧!”
顧槐道:“寶生!具體事情,你就安排他們去做。他們都是咱們司察署的一線小旗組長,對這種事,非常有經驗。怎麼說你以後也要負責一線工作,很多事情,還是要親自應對的。”
“行!那我知道了。那就謝謝兄長了!”
“客氣什麼。自家兄弟!”
兩人見顧槐對何寶生如此的客氣,心下也知道了,這位何隊長身份應該不簡單,否則顧槐也不可能這麼客氣。
……
何寶生帶著兩人離開了司察署,也知道了兩人的名字,一個叫賈賀貴,一個叫畢安興。
何寶生在路上就把這件事說給了兩人知道,說完以後才道:“你們幫我想想辦法!怎麼才能教訓一下那個叫包元修的傢伙。我不但要他把吃進去的給吐出來,還要讓他受到教訓才行。”
賈賀貴笑著道:“隊長!這都是小事!不就是教訓一個酸秀才嗎。直接給他扣個大帽子!到時候隊長想讓他吐出多少,都沒問題。”
何寶生聞言也是有些好奇:“扣什麼帽子能讓他害怕?”
賈賀貴看向了畢安興,道:“老畢!你給隊長說說!”
畢興安笑著湊到了何寶生身邊,低語了幾句。
何寶生聞言也是眼睛一亮,點了點頭:“這個辦法好。行!就這麼辦了。王八蛋,敢騙老子的錢!這次讓你小子吃不了兜著走。”
……
包元修兩口子正坐在家裡吃飯,忽然聽到大門被砸的咣咣響!
包元修看向大門的位置,語氣有些不快的道:“誰這大中午的來砸門!”
媳婦桂花想到了是很麼,有些興奮的道:“出去看看吧!是不是又有人來找你打官司了。”
包元修放下飯碗,走了出去,開啟了房門。看到三個人站在門口,其中一個人他還認識,是何寶生。
包元修先是看向了何寶生,臉色有些不快:“你怎麼又來了!上次的事情,我已經和你說清楚了,我沒拿你的錢。有證據,你就去告我吧!你想誣陷我,沒門。”
“大膽!”後面賈賀貴忽然大叫一聲!
包元修被嚇了一跳!這才將注意力放到後面兩人身上,當他看到兩人的制服也是臉色一變。怎麼說他也常年混跡在公檢法,看制服就知道兩人是地網司的人。
包元修的表情隨即變得比較諂媚,笑著道:“不好意思兩位大人!剛剛小的沒注意到兩位。請問兩位大人,有何貴幹?”
賈賀貴道:“你可叫包元修?”
“正是小人!”
“我們是地網司的人。包元修,有人檢舉你寫反詩。現在!跟我們去司察署,走一趟吧!”
“反詩!”包元修聽到這差點沒嚇尿褲子。他當然知道地網司是什麼地方,說白了地網司的權力比縣衙都大。何況還是什麼寫反詩!這是讓他全家消消樂的節奏。包元修瞬間就明白了過來,這肯定是何寶生誣告自己,他急忙叫道:“兩位大人!你們不要聽這傢伙胡說八道。是他誣陷我!我根本沒寫過什麼反詩。全都是這小子的誣告!”
“住嘴!”賈賀貴說到這這隨即冷笑著道:“你說我們隊長會誣告你!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人。我們隊長可是從七品的大人,會誣告你一個不入流的酸秀才。”
“從七品!”包元修聽到這瞬間就傻眼了。沒想到對方居然是從七品的大官!而且還是地網司的什麼隊長,這怎麼可能。對方不是一個農民泥腿子嗎!怎麼可能是大官呢!
何寶生這會冷冷的道:“別和他廢話了!抓回去。想說什麼,等回了司察署大牢以後,讓他說個夠。”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