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趙雪晴點了點頭:“顧百長免禮!不過我不是千長。千長是這位!”說完,指了指旁邊的魏萱兒。
魏萱兒拿出了隨身的地網司令牌:“我叫魏萱兒,這是我的千長令牌!”
顧槐見狀急忙走了過去,恭敬了接過了魏萱兒的令牌,仔細看了看,隨即交還道:“魏大人原來是總司密司監的監察史大人!”這會顧槐的神色更加的恭敬,要知道總司的領導,哪怕是同級,也比地方領導要大一級。當然,更重要的是魏萱兒作為總司的高層,還只有站著的份,中間坐著的女人,豈不是級別更高的大領導,自然讓他表情更加的恭敬。
魏萱兒收回令牌:“這位是密使大人!最近我們要在本地辦一件大案,你去準備一間房子,給我們臨時居住。”
“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安排。”顧槐聽說趙雪晴是密使,自然心裡更加的緊張。密使屬於更高階別的領導,甚至對各地方的大員都有先斬後奏的權利。自然不是他這個小小的百長能夠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