徭役受傷的村民,也跑了過來。
何寶生自然看到了面板上的聲望正在緩步提升,雖然不是那麼快,但對他來說,已經是一個好訊息了,看來聲望的任務很快就要完成了。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群人,推門進入了何寶生家。
田承銀走在前面,看到了何寶生以後急忙道:“鎮捕大人,就是這個人偷的錢。”
周圍的人聞言自然也都看了過來。
身穿官差服的鎮捕頭走了過來,看向了何寶生道:“你就是何寶生?”
“對,我就是。”
“那好!現在有人告你偷盜和我們走一趟吧!”鎮捕頭說完,旁邊兩個衙役就走了上來,想給何寶生上鐐銬。
……
“等等!”有聲音傳來……朱申須從房間內走了出來,笑著拱手道:“鄭捕頭好。”
……
鄭捕頭看到了朱申須,也是有些意外,但也同時笑道:“原來是朱大夫!您怎麼來這了?”
朱申須笑著道:“我是來這做義診的!不知道鄭捕頭此來,所為何事?”
鄭捕頭道:“有人報官,說這裡有人偷盜,我便帶幾個人來看看。”
朱申須道:“那這所謂的偷盜之人,可否是我的這位徒弟何寶生?”
“哦!他是你徒弟?”鄭捕頭聞言自然是有些意外,隨即打量了一下何寶生。
朱申須笑著道:“他的確是我的徒弟!而且這次我來田家屯做義診,就是我徒弟相請,為他的鄉親父老治病的。”
鄭捕頭聞言笑著道:“既然是朱大夫的高足,那就不用上鐐銬了。”兩個衙役聞言也收起了鐐銬。
鄭捕頭隨後道:“不過這該辦的事情,還是要辦的。貴徒弟還是要和我們走一趟才行 。”
何寶生聞言道:“鄭捕頭,和你們走一趟不是不行,但我總要知道,我犯什麼罪了吧!你說我偷錢,我到底偷誰錢了?有原告嗎?”
田承銀聞言急忙道:“你偷的是我大伯的錢!咱們田家屯能拿出這麼多銀子的只有我大伯。你小子膽子也太大了,那麼多的銀子,你也敢偷,你這是不要命了。”
何寶生聽到這差點沒笑出聲來道:“你說我這二百兩銀子是從你大伯家偷的!這是你大伯親口說的?”
田承銀眼珠子一瞪:“那當然了!這屯子裡除了我大伯,別人也拿不出二百兩來。”
何寶生笑了笑道:“這話倒沒毛病!的確,這二百兩銀子是你大伯的。”
田承銀聽到這急忙道:“大家都聽到了吧!何寶生自己承認了,這二百兩銀子是偷我大伯的。”
眾人聽到這都是一臉的吃驚!紛紛看向了何寶生。
何寶生臉上閃過不快:“你先別胡說八道!我雖然承認這二百兩銀子是你大伯的,但這不是我偷的,是他送給我的。”
“送給你的!”田承銀說到這是一臉的不屑:“我大伯有毛病把這麼多錢送給你。那是二百兩銀子!至少能買七頭牛。咱們田家屯所有的牛在加在一起也沒有那麼多!這麼大一筆錢,他能平白送給你?”
何寶生道:“送不送給我,那是我和你大伯的事情。反正我和你大伯已經說好了,我幫他辦事,他答應送給我一筆錢,用來給鄉親們做義診,為我父母積陰德。所以這筆錢,我行得正,來的也正!”
眾人聞言都是一臉的恍然!
田承銀自然是不信了,他大伯什麼人,超級鐵公雞一隻,過年給他包紅包從來不超過一百文的人,能送給別人兩百兩銀子,太陽打西邊升起來也不可能:“你小子別胡說八道了!我大伯除非是瘋了才能送給你二百兩銀子。這就是你偷的!”
“你大伯瘋沒瘋我不知道,反正這錢就是他送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