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嗯?
還沒來得及問為什麼,一段段文字像絲絲縷縷的線一樣進入了越離梔的腦袋。
……
“冰涼的液體入喉。
突兀的,燥熱感席捲全身,季書臣沒想到不過是一場尋常的商界交流會,居然有人敢如此正大光明的下手。
上次的隨身碟事件,雖然他隨身攜帶的是一個假隨身碟,但如此逼真的戲碼卻只釣出了一個江發。
那麼這次,想讓他出醜的會是同一個人嗎?
季書臣勉力保持著面上的雲淡風輕,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周圍人的一舉一動。
燥熱感愈加嚴重,他禮貌地向身邊人告辭。
走過拐角,察覺有人尾隨的他突然踉蹌了兩步,假裝無力地扶住牆壁,果然那人立刻上前來扶住他。
聲音刻意地放柔:“尊貴的客人,我送您回房。
季書臣順從地被扶著走,直到停在二號總統房門口時,一向溫潤的臉色浮起一絲諷意,拂開那人的手:
“我和你說過我的房間號嗎?總統套房的專屬侍者也不是你。”
“季總我……”
季書臣比了個打住的手勢:“我不問你是奉誰的命來,去把房間裡面的人帶出來,此事我既往不咎。”
“但你若還有歪心思,即使是在F國,我也有辦法讓你混不下去。”
眼前的男人聲音冷得像是淬了冰,侍者有些猶疑,半晌吶吶開口:“裡面沒人,有人去紅燈區找到我給了我一筆錢讓我把您……然後拍下照片。”
季書臣恍然,冷笑出聲,對幕後之人的鄙夷達到了頂峰。
是了,如果是個女孩子,他頂多被說一聲風流,如果是被……
太過荒謬了!
他從不輕視同性之愛。
可似乎總有人覺得毀了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將這些私密之事公之於眾,比之更甚的醜聞,便是與同性。
季書臣沒再為難他,掏出錢包將裡面所有的紙幣都給了他,帶著些規勸:
“你年紀不大,長得也好,拿著那人和我給你的這筆錢去讀書也好、學技術也好,你的人生還很長。”
“言盡於此。”
侍者握緊了手裡的錢,欲言又止,久違的羞恥心襲來,他轉身匆匆走出幾步。
可心底傳來的聲音又催促著他回頭看看。
正好目睹季書臣走進房間。
室內昏暗,乍一看,他彷彿一點點被瀰漫的惡意吞噬。
侍者突然心頭一跳。
……”
看完了這一節點,越離梔滿腦子的垃圾話。
不是?邏輯呢?像這麼多商界大拿名士名流參加的宴會,安保不應該做到滿級嗎?
隨隨便便就下了藥?隨隨便便就讓人混了進去?
咋地,這個世界其實是小說成了精,然後那人手裡有劇本啊!
心中怒火不少,但更多的是對季書臣的心疼。
那個“……”代表著事情遠未結束。
隱身許久的324悄悄補充:
【後續有一段我們沒有蒐集到資料,氣運之子周身磁場太強,系統訊號容易被遮蔽】
【只知道第二天凌晨,霸總被船員從海里撈了上來,嚴重失溫、陷入昏迷,錯過了和FK總裁約定好籤約的時間。】
越離梔鬱悶地戳了戳自己凸起的小熊肚子:
[那我該怎麼辦?這小熊水壺的身子連擋酒都做不到。]
324賤賤地笑出聲:
【宿主,他們不是集資送了禮物給你嗎?】
【剛好派上用場!】
越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