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大笑了出來。
寧榕簡直目瞪口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事情會是這麼個曲折的發展歷程。
“都那樣了,那富家小姐自然看不上週兵那小子了,那妓子重回妓院以後重新掛了牌,與周兵一刀兩斷。留周兵一個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想要報復那妓子都因為沒錢進不去妓院而告終,最後他實在是受不了,養好傷之後就灰溜溜地回來了。”
“那妓子也是個性情中人。”對於周兵發生的一切,寧榕只能說他是活該,倒是那個妓子,她卻生出了一絲敬佩的情緒,不過很快就被她壓了下去。
“嬸子,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這件事情想來周家的人一定會隱瞞的好好的,不讓人知道,你怎麼知道?是真是假哦?”倒不是寧榕懷疑姜嬸子瞎說,實在是不管誰家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會藏得死死的,哪裡會讓別人知曉?
“這個麼,我跟你說,我舅媽的姐姐的孫女剛剛好就是周家的大兒媳婦。這件事情就是從她口裡傳出來的。
就說那周兵不是個東西呢,他一回來就鬧著要分家,想要從家裡摟銀子,他現在連男人的尊嚴都沒了,除了錢還有什麼能給他安全感?
他天天哭訴說他這輩子連個子嗣都不會有了,要麼大哥的孩子過繼給他一個,要麼就分家。這不管哪一個周家那大兒媳都不願意啊。所以,她回孃家的時候就抱怨了兩句,這不就被我知道了麼。”
如此說來,這周家上門說要娶她的理由便有了。
那周兵沒有子嗣,周家老大不願意過繼自己的子孫,也不願意分家產養著他,所以便把主意打到她的頭上了。
她若是嫁給了周兵,還帶著兩個娃娃改姓,時間久了說不得大家就以為這兩娃娃真的就是周兵的孩子了。
再者娃娃從小開始養,不是親的都能養成親的,她又能賺錢,能夠養得活一家老小,這周家娶她進門就等於甩掉了周兵的這個包袱,端的是長得醜可是想得美啊。
寧榕的眼神瞬間陰沉了下去,雙手忍不住握緊,她會將周家給她的屈辱通通還回去的。
李力
“將軍, 王衍已經認了罪,這是從他那裡搜出來與三皇子私下聯絡的信件。另外,昨日大屹二皇子的部下與我軍有過一次小規模碰撞, 雖是我軍小勝,但他們來者蹊蹺,我懷疑他們最近會有動作。”
李力將收集好的證據承到薛辭的面前,恭敬地看著他。
薛辭拿起信封一封一封一字不落地看完了:“我軍在大屹的密探可有密報傳來?”
“目前還沒有。”
“讓張鐵柱不要放鬆警惕, 馬上就要過冬了,按照慣例,他們定會騷擾邊關。另一個,傳聞大屹國君近來身體抱恙,幾位皇子蠢蠢欲動, 特別是大屹二皇子,非常想要拿軍功去取悅皇帝, 所以, 讓邊關將士加強防禦。”
“是!”
交代完這一切, 薛辭放下了手中的信件,看著李力坡有些猶豫, 半晌才再次開口道:“近日夫人可有信件寄來?”一向冷清的眼裡竟然露出了一絲期盼。他所說的夫人正是寧榕。
李力搖了搖頭:“將軍,並沒有。”
薛辭聞言有些落寞地嘆了口氣:“看來夫人還是在責怪我不辭而別,罷了,你再往夫人的身邊安排一些人手保護她, 另外,你出去的時候再將我把這封信給她寄過去吧。”他遞過一封厚厚的信,裡面寄滿了他的情思。
李力道了一聲是, 恭敬轉身走了出去。
空空蕩蕩的軍帳中只剩下他一人,薛辭撐著頭落入了無聲的思念中, 這都過去半年了,阿榕的氣還沒消,想來他的不告而別真的是惹惱了她。
當時他走得急,沒有辦法跟她將一切都說清楚,留下了甲一甲二幫他解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