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往偏遠的地方跑,反而反其道而行之,來到了京城。
她的想法很簡單,京城裡面的大老爺們,日理萬機,哪有心思來操心他們這些個普通老百姓?
再說,京城裡面的人都養的好,哪怕是普通百姓,也比外面的人白淨。若是在京城拐回去幾個女人,他們今年一年都不用愁了。
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在京城 休了他
薛辭一路跟著寧榕回到了她租賃的屋子裡, 可是就在他即將踏入大門的那一刻,寧榕砰的一下把門給關上了。任是薛辭再怎麼敲門,她就是不開。
聽到急切的敲門聲, 在家看著娃的寧榕爹,急忙忙地跑了出來,他一出門就看到他女兒趴在門後一臉脆弱的樣子。
他連聲問道:“阿榕,這外面敲門的人是誰?你怎麼不給開門?”
說著他徑自走過去, 想要把門給開開。哪想寧榕竟阻止了他。
“爹別開門,門外的是薛辭。我不想給他開門。”說著說著寧榕的眼睛開始泛紅,聲音也開始哽咽了起來。
他爹一聽急了,他們這大老遠的上京城來是做什麼,還不是為了找薛辭這麼個人嗎?
怎麼如今這人找到了, 卻不讓人上門呢?這怎麼可以?小夫妻兩個要有什麼事都可以商量的嘛,這麼鬧彆扭豈不是把人給推遠了。
他可不能讓阿榕如此任性, 他連忙將寧榕拉到了一旁跟她說:“一會兒我就把包子元宵兩個人看好。你有什麼事兒就好好跟薛辭說一說。
你問問他這些年有沒有另娶妻, 他若是重新娶了妻, 爹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會給你討來一份和離書的, 阿榕你,莫怕!”
爹如此堅定地站在自己的背後,寧榕抹了抹眼睛。向著她爹揮揮手,示意他進屋看著包子元宵兩人。
待她看不見她爹之後, 這才將門開啟了。
只是她看向薛辭子的時候依舊沒有帶上什麼好臉色。
這個男人騙了她,他當初為什麼要一聲不吭的就離開?便是他覺得自己配不上他,也大大可說出來, 為何要假死脫身?讓她如此傷懷?又為何這些年來,他一封信都沒有寫回來, 他的心裡到底還有沒有她這個妻子?
寧榕真的很想問問薛辭,在他的心裡,她究竟個什麼位置?
直至此刻,她的心裡才升起了一絲彷徨。她明明白白地聽到那些人喚薛辭為大將軍。也終於明白,當初她提到薛懷遠時,程程潤之與阿山眼裡的異樣到底是為了什麼。
想必,懷遠二字便是薛辭的表字吧。當初他們那麼詫異卻又沒有說出口,一定也是認為大將軍不可能是她的相公。
對呀,她的相公怎麼可能變成了將軍?若是他不肯承認自己還有包子元宵這兩個孩子,她又能如何呢?
在權貴面前寧榕第一次深感自己無能為力。
“阿榕,我回來了。”薛辭的聲音沙啞而又飽含深情。他的眼眶紅紅的,顯然在寧榕沒有看到的地方,他也曾抹過眼淚。
“你是大將軍?”寧榕用生硬的語氣問道。
“對。”面對寧榕的時候,他好像無論如何也提不起底氣。
“所以你來是為了要與我和離麼?”寧榕心都碎了,他一個大將軍,這麼多年沒有來找她,不是不想要她,那還會是什麼?
她原本以為他就是一個落魄的貴家公子,一朝落難才會入贅於她。後來他離開也必然有他的原因,他若是想要棄她不顧,便不會給她立碑了。
縱是他回到了京城,或許是因為落難的緣故,他過得也應該無比艱辛,所以,她才會想要找到他,聽聽他曾經選擇離開的理由。
可他是將軍啊,多麼威武,有誰能夠威脅到他?他能有什麼苦衷?便是她一介普通老百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