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地支起了腰,在薛辭的嘴唇上啄了一口。
薛辭腦海裡一片空白,瞬間如充斥了朵朵煙花一樣,讓他再也沒有辦法做任何的思考,只剩下最絢麗的繽紛色彩。
看到薛辭沒有動作,大膽的寧榕一把將薛辭的衣服撕了開去。
只聽撕拉一聲,薛辭的衣衫裂開了,這一聲也同時將薛辭從茫然的狀態下拯救了出來。
他立刻將一旁的被子拉了過來,嚴嚴實實地將寧榕裹地像個蠶蛹,看著寧榕蛹動,卻沒有辦法掙脫開來,他這才站了起來。
他先是摸了一把額頭的汗水,繼而低下頭,看著自己不爭氣的反應,默默地嘆了一口長氣,眼睛裡盡是無奈,他的千年冷靜萬年冰山總算是在阿榕的面前破了冰,只希望她醒來的時候不再記得這些,不然也不知她又要跟他鬧多久的彆扭。
薛辭的右手不自覺地放在了自己的嘴唇上,腦子裡這個時候才能夠回憶起剛剛的事情。
阿榕的唇,那麼的柔軟,那麼的溫柔,連溫度都讓她覺得不可思議地灼熱。不負他往日的冰冷,這霎時的火熱竟讓他產生無以言表的喜悅。
他好想再擁有一次。
“嗚嗚嗚~我好難受,好難受啊~”
寧榕的掙扎越來越大,因為身上難受,她的呼喊聲也愈發地哀求。
薛辭這才從回憶裡面掙脫了開來。
這樣不行,薛辭當機立斷從井裡面提了兩大桶涼水回到了屋子裡面,將水倒在了浴桶裡,等水裝好,這才小心翼翼地將寧榕再猜抱了出來,輕輕地將她放到了涼水裡面。
浸泡在了涼水裡,寧榕腦子有一瞬間的清醒,只是,這種清醒也不過是一會,她在水裡面撲騰撲騰地鬧騰著,薛辭只能死死地按著她,眼睜睜地看著寧榕將水潑了出來,弄得他亦是渾身溼透。
於是,他乾脆一道進入水裡,從背後抱著寧榕,哄著他。
“阿榕,乖乖的,很快就不會難受了,很快的。”他的聲音溫柔地能夠擠出誰來,倘若讓他的部下見到了,絕對會被嚇得三天三夜睡不著覺,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位冷麵大將軍嗎?莫不是被什麼髒東西附了體?
可是,此時此刻,靜謐的房間裡面沒有第三人,那到底也沒有任何人察覺到他這如水的溫柔。
在薛辭的安撫下,寧榕很快從大吵大鬧,變成了哼哼唧唧,嗯嗯的聲音就好像是小貓咪在乞食一樣,一聲一聲,撓著他的心,讓他沒有辦法平靜下來。
“阿榕,你喜歡我麼?”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屋子裡悠悠響起,是寂寞裡種下的種子。
“唔~喜歡,阿榕喜歡阿辭!”是喜悅裡開出的花。
薛辭笑了,那是他從未有過的笑容,像是春水滾滾東來,帶來了無盡的生機。
好久,寧榕身上的藥勁終於在冷水的抵制下漸漸散去,人也慢慢睡了。
到底是寧大伯孃從那煙花柳巷買來的劣質□□,雖是來勢兇猛,但只要熬過那個勁,藥效便也就散去了。
折騰了許久變得精疲力盡的寧榕在薛辭的安撫下漸漸睡了下去,薛辭這次從水裡爬了出來。
看著浴桶裡安安靜靜正趴在浴桶邊緣甜甜睡著的寧榕,薛辭又開始頭疼了。
這人是睡著了,可這溼衣服要怎麼辦呢?無論如何,他是不可能讓阿榕的爹來幫她換衣服的!
薛辭的雙手緊了松,鬆了緊,掙扎了半晌,他還是決定自己上。到底是他未來的妻子,就算他幫她換一身衣服,也沒什麼關係的不是麼?
只是女人的衣服,他也不知該從何穿起,他連看到寧榕的肚兜都會眩暈,又如何能拿到手裡?
想了想,他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拿出一件寧榕給他買的最是柔軟的袍子,閉著眼睛,給寧榕脫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