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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寧榕居然找來了麻繩,將王大給捆了起來,一副立馬要將他送入大牢的態勢。
大伯孃嚇得癱倒在地上,寧榕的大伯踢了寧大伯孃一腳,不得不站了出來。
“為了這點小事就送官未免太折騰了,咱也不用將這點小事去麻煩縣太爺不是?這事大伯向你保證絕對不是你大伯孃指使的,你大伯孃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還不清楚麼?”
“我就是因為太清楚,所以我才知道這件事情跟大伯孃她脫不了干係。這個王大剛剛也說了,他是受了他們村李大嫂子的指使才來我家偷東西的,至於那李大嫂子是誰,想必你比誰都要清楚,她就是大伯孃的嫂子。所以大伯,你說這件事情跟大伯孃沒有關係誰信啊。
這件事要送官,堅決要送官,若是不送官,往後是不是誰都可以晚上不睡跑來我的屋子裡溜達一圈啊。”
寧榕的臉陰沉了下去,她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鬱氣瞬間瀰漫了她全身。
想當初,她娘剛剛死去的時候,村子的人都知道她爹是個不頂用的,往日裡村子裡頭的那些個二流子,也因此盯上了他們家。
想到她家偷東西的都算好的,還有那些個娶不上老婆的癩子直接就盯上了她,也不顧她年紀小,大半夜的就爬她家的牆頭,想要強了她,讓她家吃了虧,認下這些個親事。
也正是那個時候,她睡覺的枕頭下面都放著一把菜刀,同時也養成了往自家牆角放捕獵夾的習慣,哪怕後來因為她揮的一手好菜刀而讓她在十里八鄉以兇狠出名,從而再也沒有了不長眼的爬她的牆頭了,她也沒有改掉這個習慣。
可,就是因為她沒有對著這王大揮菜刀,這些人就覺得她變得好欺負了是麼?
“就算是你說的那樣,她好歹是你的大伯孃,我們是一家人,你就這樣鐵石心腸,不顧我們的骨肉親情麼?”
寧大伯痛心疾首,圍觀的人左右交頭接耳,看向寧榕的眼神也變得不太友好了。
可不是麼,一個村子住著的,大多都沾親帶故的,從來也沒見誰家像寧榕這樣不近人情的。再說就算是舌頭有的時候還跟牙齒打架呢,一家人哪裡不會鬧點矛盾啊?大家有了矛盾,最多也就是打一架然後老死不相往來了,從來也沒有哪家會去官府的。
那官府是他們普通百姓能去的地方麼?
所以這個時候,寧榕的此番態度就顯得太過無情,無情地讓他們感到害怕與排斥。
寧大伯就是知道這一點,才故意這麼說的,顯然效果很好,跟著寧大伯破門而入的這些人,都用防備而又生疏的眼神看著寧榕,大有寧榕出聲他們就動手搶人的態勢。
“大伯你不用這麼說,你們也不用這麼看著麼。”寧榕平靜地看著所有人,顯然主意已定。
寧大伯急了,大聲呼喊了起來:“寧老二,你在哪,你給我出來,你出來管管你家的閨女,你別跟個縮頭烏龜一樣躲著,你以為這樣就沒你什麼事情了麼?”
寧大伯大呼大叫,甚至直接往寧榕爹的房間裡面闖去。
不得已,一直躲著沒出面的寧榕爹這才不情不願地走了出來。
這地方他來能幹啥呢?女兒就能解決一切,他出來只有添亂的作用。
他的不情願,所有人都看在眼裡,除了寧榕與薛辭外,眾人都是一副瞧不起又看不上的神色。
這寧老二也太沒用了,一個大老爺們,在家裡居然什麼都做不了主,任女兒拿捏。
“你說句話啊,你這好閨女可是要把我媳婦往官府送呢,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大嫂的麼?你難道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長嫂如母麼?你要是縱容你女兒這麼做,你就是不孝!”
寧大伯說起話來,那個大帽子可是一頂一頂的往寧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