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只是她依然覺得他們不會長久,所以總是想著他們是不是不合適,是不是三個月一到,應該分手。
故此,這會兒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沈洲領悟了她的意思,有些發狠的吮吻她的脖頸,想要給她種草莓,瞿筱驚呼:“沈洲,你幹什麼!你給我住嘴!”
她抓住男人的頭髮,想要推開,可是他一意孤行,最後,她的脖子上被種了三個顯而易見的草莓。
她氣得不行,用力瞪男人。
沈洲嬉皮笑臉的從後面抱住她,和她一起看著鏡子:“挺好看的,你也可以給我種,種哪都可以,要嗎?”
他主動把脖子露出來給她。
瞿筱才沒有他那麼無聊,她沒好氣的推開他的頭:“你這樣讓我一會兒怎麼出去見人?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都是熟人,你怕什麼。”沈洲覺得女人脖子上的那三個草莓特別好看,要不是自己碰不到自己的脖子,而女人又不願意給他種,他都想自己種幾個,這樣誰都知道他們屬於彼此,這種赤果果的宣誓主權,他很喜歡。
“不想跟你說了。”瞿筱煩躁的掰開他的手,去拿醫藥箱,從裡面扯了三個創口貼出來,她一一貼上自己的脖子。
可越貼,越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簡直是在告訴別人,快看,我脖子上被我男朋友種了草莓。
沈洲也想到這點,壞壞的笑了:“嗯,挺好看的,那就這樣出去吧。”
瞿筱瞪他,沈洲笑得無辜,她沒轍了,畢竟貼著總比露著好那麼一丟丟,至少單純的人不會想歪。
“今晚你別來我家!”出辦公室前,瞿筱說了這樣一句。
沈洲舔了舔唇,沒說話,可那眼神看起來,是一點不像是會聽話的樣子。
飯局是在一家中式餐館,傅清洛跟賀晏聲先到一步,筱筱他們三個慢點。
等到他們到來,傅清洛一眼就注意到瞿筱脖子上的創口貼,她是個單純的人,完全沒有想歪,只滿眼關心的問:“筱筱,你脖子怎麼了?怎麼貼了三個創口貼?”
“噗——”
陸陳宇在一邊笑出了聲,他可是老手,早在看到瞿筱的那一刻,他就知道筱妹貼創口貼是幹什麼。
瞿筱憤憤的瞪了陸陳宇一眼,又摸摸脖子,含糊回:“就……被蚊子叮了幾個包,沒什麼大問題。”
“啊?蚊子叮的?”傅清洛想問什麼蚊子那麼厲害,竟然要貼創口貼,但這時,賀晏聲攬住她的腰,把她拉了回去,在她耳邊小聲的說了兩句話。
刷——
傅清洛雪白的小臉瞬間漲紅,欲言又止的看向瞿筱。
瞿筱故作自然:“嗯,就是蚊子叮的。”
這下,傅清洛不再追著問了,她點點頭表示理解,之後幾人就入座點菜了。
席間,大家其實也沒怎麼調侃瞿筱跟沈洲兩人,只當朋友間聚一下餐。
瞿筱終於放鬆下來,吃完後,三個男人還在喝酒,瞿筱則拉著傅清洛去這家中式餐館的院子裡散步。
聊天過程中,傅清洛自然問起了瞿筱跟沈洲怎麼在一起的,瞿筱也沒瞞她,實話實說了。
傅清洛聽完,不可思議:“我跟三哥婚禮那晚你們竟然……”
後面的話不用說完,大家也都明白。
瞿筱點點頭,至今都還對此事情感到懊悔:“我那晚真是喝多了,唉……要不然,我跟他也不會……”
傅清洛沒想到他們是這樣走在一起的,雖然有些戲劇化,但換個角度想,也是一種緣分,她溫軟的笑道:“不管你們是怎麼走到一起的,至少你們現在相處得不錯呀?剛吃飯那會兒,沈洲一直給你夾菜,看你的眼神也很溫柔,我覺得你們要是最後真結婚了,也是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