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溫辭聽了虞清的話,眨了眨眼睛,碰巧有位後勤戰士走過,上去追問道:“活閻王還在原始森林嗎?”
“不知道。”後勤戰士搖了搖頭。
虞清連忙開口:“可能是忙吧。”
“有可能。”溫辭也沒多想。
黑沉的夜空被繁星點亮,天上那輪圓月散發著瑩白皎潔的光輝,忽然,一道流星劃過夜空。
溫辭拉了拉虞清的衣袖,神色激動:“有流星!”說著,她雙手合十,虔誠地在內心許下願望。
虞清也學著溫辭的動作,虔誠許願。
半響後,溫辭睜開眼,流星在繁星點點的空中留下一道星軌,她有些惋惜,沒有照相機能拍下這一幕。
兩人走了三公里,出了原始森林。
“溫辭。”
溫辭聽到有人叫自己名字,尋聲而望,隨後目光落在團委身上,茫然道:“團委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沒事。”團委走近後神色平淡道:“霍敬淵讓我告訴你一聲,他臨時要去邊疆出個任務,最近幾天就不回去了。”
溫辭點了點頭。
八十年代的邊境地區任有匪徒猖狂,當兵的戰士們會時常出任務,像霍敬淵身為團長未來想晉升就得多出任務積累功勳。
一路上舟車勞頓,溫辭和虞清坐在車尾,涼爽的寒風吹散了她們的疲憊,回到家屬院時。
已經將近十一點。
溫辭直奔家裡的浴室,在野外洗澡極麻煩,晝夜的溫度導致這邊水還沒燒開,另一壺熱水已經涼了。
她又逢親戚到來,一直拖著沒洗澡。
-
翌日。
溫辭一覺好眠。
她動作遲緩地伸了個懶腰,又歇息了十幾分鍾才緩慢從床上爬起來,明天是軍藝巡演的日子。
她和虞清得今天去借水袖舞的衣裳。
溫辭還有些期待見到以白色為主調的水袖服。由於家屬院裡還空著不少房間,暫時借給了巡演女兵們住。
剛出門,溫辭碰到幾個化著妝的女兵。
從她們聊天的話裡得知,今兒是巡演最後一次上場排練,所有參加表演的人需要帶妝上場。
溫辭撓了撓頭。
她和虞清還沒正式上過臺排練,不過兩人每天中午在睡醒後都會練習一個半小時的舞蹈。
在軍營門口碰面後。
溫辭聽到操場上報幕員字字鏗鏘有力的聲音,守門的人認識虞清,笑呵呵地問:“聽說虞醫生也要上臺表演?”
“嗯吶。”
軍營操場可容納幾千人,搭建的舞臺極其大,一個個板凳鋪滿了整個操場,臺上幾個女兵身著紅碎花,手裡拿著兩個手絹。
扭起了大秧歌,扭秧歌一般還只有在正月十五的時候才看得到。
來到後臺。
溫辭從人群中一眼就認出軍藝巡演的領導,主動走上去:“領導您好,我們是代表西北軍區醫院上臺表演水袖舞的。
近期不是隻允許軍車進出,我們買不到水袖舞的衣裳,所以想問問能不能借我們兩件衣服?”
領導目光落在兩人身上,旋即讓下屬翻箱找水袖服:“來之前,你們醫院的護士長和我說過了。”
“謝謝!”
沒一會兒,女兵取來兩件水袖服,衣服整體以白色為主調,腰身處有其他顏色的刺繡,看起來還不錯。
“用水袖擊打鼓的想法誰提出來的啊?”
“她。”虞清立馬說道。
水袖擊鼓極其考驗舞者的能力,每一下用水袖擊打鼓面時,所用的力需要相同,否則聽起來會怪異。
“你們能上臺排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