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委語重心長地開口:“黃團長實話和你說。小溫是西北王牌霍敬淵的妻子,她父親是京城軍區的江部長。。
小虞則是我們當院長培養的人才。
她們兩個來你們文工團不是耽擱了麼。”
聞言,黃倩沉默了。
她只知道西北軍區醫院派了兩位代表上臺演出,沒想到她們在西北軍區的身份地位如此的高。
“當我沒說過。”
等溫辭和虞清走下舞臺,黃倩毫不客氣地誇讚:“你們倆舞臺完成度非常的高,明天你們壓軸表演。”
“好的。”
·
下午的時候,溫辭和虞清又進行了一次排練。熾熱的陽光下,兩人汗水涔涔,水袖服後背出現些許髒汙。
這次西北巡演沒有水袖舞的節目,水袖服是放在壓箱底,沒來得及清洗,所以有點髒汙。
“你們把衣服留在這我們清洗。”後勤說。
溫辭眨了眨眼睛,問:“那我們明天上臺穿什麼?”
“我們還有兩件一模一樣的水袖服,只是可能會有點木頭味。”
在汗味和木頭味之間,溫辭想也沒想選擇了木頭味,笑容溫和地說:“真的太麻煩你們了。”
“沒關係。”
排練結束後,溫辭和虞清各自回家。
自從來了新一批家屬後,家屬院極其鬧熱,每棟樓下都有隨軍的家屬在聊天打發時間。
溫辭路過時,看見朱靜姐她們樓下的院子停了輛二八槓腳踏車,好奇心讓她想知道是誰拿下了魔鬼周第一名。
人群中,趙冬梅聽著周圍人的吹捧,臉上笑開了花兒:“哪有的事,等我家秦晉回頭真升了營長,我請大家吃飯。”
再聽到‘秦晉’的名字。
溫辭驟然想了起來,她就是那位拿到刺向霍敬淵的人,她雙眸似含冰霜般落在趙冬梅身上,臉色肉眼可見地陰沉起來。
“冬梅姐,這車你打算自己騎嗎?”
忽然,人群中的趙冬梅似乎看到溫辭的身影,嗓門不由打了幾分,不急不緩地說:“西北軍區總共就那麼點大,腳踏車拿來有用嗎?
還不如拿到海城去賣掉,聽說能賣不少錢呢。”
尤其是說到‘賣’字的時候,趙冬梅還加重了語氣,彷彿是故意當著溫辭的面挑釁她一般。
溫辭沉浸在憤怒中,沒聽清趙冬梅是說的話。過了半響,她閉了閉眼睛,深吸了口氣,將內心的情緒給壓下。
看在趙冬梅死去的亡夫上不和她計較。
剛要邁腿離開,朱靜卻看到了她,熱情喊道:“溫辭妹子,聽說你去隔壁軍營排練了啊?”
“嗯嗯。”
溫辭彎了彎眼眸,走過去和她們打了聲招呼,旋即直言道:“我有點疲憊,打算回去休息下,改天再聊!”
朱靜沒強留,問了句:“水袖衣服好看嗎?”
靜姐之前就問過自己水袖服長什麼樣子。
當時答應等衣服買下第一個給她看,結果封了路,文工團的衣服又不能帶回來,“好看的,水袖服留在軍營後臺那邊,等明天就能看到了。”
“那期待一下溫辭妹子的表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