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敬淵目光冷如冰霜,輕掃了姜葉一眼,見她向自己靠近,緩緩開口:“雖然我從來不打女人,但如果你再靠近我的話。
我可能違反自己的底線。”
姜葉聽到霍敬淵冷淡的聲音,立馬停下了腳步,目光委屈地看著他,說:“溫辭她有什麼好的?在村裡說不定早就被……”
話音還未落,霍敬淵動手了。
打女人是件極其不男人的事。
但霍敬淵忍不了,姜葉當著自己的面詆譭自己的妻子,如果這樣他能忍枉為男子漢大丈夫。
姜葉被扇了一巴掌,瞪大了眼睛看著霍敬淵,旋即用手捂著自己的右臉,“你……你居然打我?”
在她的印象中,霍敬淵屬於有禮貌有風度的首·長。可沒想過他這個頂天立地的大男子居然打女人?!
霍敬淵輕笑出聲:“你當著我的面,造謠我的妻子,還要讓我大度?”
另一邊。
溫辭見天色已晚,溫度也逐漸下降,她出門時穿的不厚,伴著陣陣冷風,打算回去抱著某個大暖爐。
“那我明天在家裡等著小傢伙們。”
向琴把手中的煤油燈遞出,“溫辭妹子,路上黑,你把燈帶上,這樣回去能看得清楚些。”
溫辭拒絕:“不用。”
她的視力在黑夜中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幾個孩子朝溫辭揮手,乖乖地喊:“漂亮姐姐明天見~”
“明天見。”
回家的路上,溫辭感受到冷風,腿上的步伐不由加快。西北地區沒有路燈,頭頂上卻是繁星點點。
後世汙染嚴重,在城市裡壓根看不見星星,只有空氣環境優質的鄉下,才能看見繁星閃爍。
溫辭走到院子外,見鐵門敞開著,皺了皺眉,她明明記得走前把門給關上,只是沒上鎖而已。
忽然,小聲的抽泣聲傳入她的耳中。
姜葉捂著臉,眼角溢位淚水,發瘋的怒吼:“你憑什麼打我?我說的是實話,溫辭就是農村裡老男人眼中的香餑餑,她就是……”
“還想捱打?”
溫辭緩步走進去,透過屋子裡燈光,能看清姜葉臉上的巴掌印,從簡單的幾句話中明白她來的目的。
挑撥自己和霍敬淵。
不過,姜葉說得確實是實話,原身在窮困的山村裡確實是老男人眼中香餑餑。十八歲時養父母不止一次想把她賣給老男人當妻子。
但原身運氣好村裡來了警察駐守抓流氓。
八十年代流氓罪極其嚴格,一旦抓到就是吃‘花生米’,沒有任何找藉口的機會,所以原身逃過一劫。
“回來了?”
霍敬淵目光落在溫辭身上,眼眸中的冷冽消融不少,淡聲開口:“還不走是打算留在這裡?”
“可以嗎?”
霍敬淵:“……”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姜葉眼瞼微垂,看向溫辭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嫉妒。就算她得不到霍敬淵這樣優秀的男人。
溫辭也甭想得到!
呼嘯的冷風吹過,姜葉裙子被輕輕掀起,渾身雞皮疙瘩掉一地,一股寒意從心底蔓延到全身。
溫辭思索了下,轉身回屋給姜葉拿了件外套,緩緩開口:“無論你來西北的目的是什麼,當了老師就應該好好培養祖國的花朵,用你的見識告訴孩子們外面廣闊的世界。”
在西北軍區長大的孩子,絕大多數是子承父業,到了歲數就當兵。外面的世界廣闊無垠。
她希望孩子能出去看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