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進了院子,透過臥室的窗戶看見屋內男人的身影。進屋靠著臥室門邊,明知故問地說:“霍團長,這是打算去哪?”
霍敬淵收拾大衣的動作頓住,旋即走到門邊,摟著自己媳婦兒纖細的腰肢,淡然道:“魔鬼周訓練要開始了,一週見不到你了。”
溫辭眼尾上揚,攀著男人的肩膀,雙眸泛起霧濛濛,淡笑地打趣:“既然一週見不到,這中午不如……”
她是故意‘挑逗’霍敬淵。
勾起他的慾望,再給他潑一盆涼水。
旋即,男人目光灼灼地看向溫辭。魔鬼周是下午五點集結出發,這會兒不過才九,十點鐘。
忽然,男人內心的欲\/望被理智給壓下,鬆開溫辭的腰肢,輕抬起女人的下巴,眼瞼微垂:
“不是上班時間?你怎麼回來了?”
溫辭聳肩:“東西忘拿了,回來拿。”
“什麼東西?”
男人一步步的逼近,讓溫辭肩依靠在門邊,被逼著整個後背貼著牆面,眼神直勾勾地進行對視。
溫辭支支吾吾地半天不說話。
霍敬淵隨即明白過來,深邃如墨般的眼眸看著溫辭,眉梢微微皺起,淡淡道:“魔鬼周很苦的。”
參加魔鬼周的無論是軍官還是軍人,生活都需要靠自己在野外解決。雖然派遣隨行的醫生和護士沒什麼工作量。
但野外生存並非易事。
溫辭:“我吃過很多苦。”
言下之意,她不怕苦。
和溫辭相處這麼長段時間,他已經十分了解溫辭的個性,執拗,她認定的事誰也無法改變她的想法。
霍敬淵寵溺地搖搖頭:“那你多帶兩包泡麵。”
“可以帶嗎?!”
溫辭眼眸亮了亮,回來的路上她就思索著能不能帶泡麵。在野外泡麵的香味極具誘惑力。
“只能在營帳裡吃。”
溫辭裝模作樣的朝霍敬淵比了個軍禮,笑呵呵地說:“一切都聽霍團長安排!”
衣櫃裡要論最暖和的衣服,非軍大衣莫屬。白天穿顯得有點悶熱,晚上穿大衣正正好。
兩人都在家,中午是霍敬淵下廚。
飯桌上,溫辭想起什麼,邊吃飯邊問:“那要是沒什麼工作量,我能和虞清在營帳裡練習跳舞嗎?”
“能。”
隨行的醫護並不限制她們做些什麼,只要在營帳裡就行,以往的醫護都會背上醫書隨行。
“但是。”霍敬淵眼瞼微垂,“只允許白天練,晚上不能點著蠟燭練舞知道嗎?”
“為啥?”
醫護的營帳和軍人們在一處,傍晚的時候,燈光一點就能透過營帳看見她們曼妙的身影。
“沒那麼多為什麼。”
“喔。”溫辭也沒追問。
霍敬淵叮囑:“出發前記得洗個澡。”
西北的水資源匱乏,像她們平時住在家屬院也是兩天洗一次。特殊情況除外,半夜需要自己燒水。
“一週不洗澡嗎?!”
霍敬淵臉上帶著淺淡的笑:“當然不是,魔鬼周野外訓練地周圍有條小河溝,需要自己打水燒,三四天能洗一次。”
溫辭點點頭。
兩三天還能接受,再長一點的話,她就要在野外尋找能洗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