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封陽臉色怪異:“她是微臣的妾室!”
時景年沒說話,看著陶封陽,兩個男人似乎在暗自較勁。
半晌……
“她是朕的朋友,如果她想要重新獲得自由,朕會支援她!”
陶封陽苦笑:“所以,皇上是起了什麼心思嗎?她是微臣的妾室,微臣怎麼捨得休棄呢。
只是她年紀小,不懂事兒。
讓皇上操心了!”
時景年:“呵……最好是!如果讓我知道你逼著她,讓她不開心了,你這臣子估計也難當。”
“陛下何意?”
時景年也不隱藏:“晚晚是朕的朋友,於朕生死之交,她想要自由,你自然得給!
我不管你捨得還是不捨得!
作為補償,朕可以恢復封你為鎮國公!世襲爵位!”
陶封陽知道,這是交換。
如果自己不給晚晚自由,那麼,自己的侯爺爵位估計也沒有了!
皇上到底還是對那丫頭起心思了!
時景年走的時候,對陶封陽說:“我等著你的訊息!”
陶封陽看著皇上走的背影,內心複雜。
到底是該為了爵位,給林聽晚一紙休書,還是該為了那丫頭,拒絕皇上呢?
苦笑中……
皇上這不是給自己選擇題,而是警告!
是啊,這已經不是昔日的友人了,而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侯府的氣氛很壓抑。
安見月給陶封陽送去的晚餐,原封不動的送回了廚房。
“侯爺,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好歹吃點東西啊?”
安見月親自取了晚飯,去見陶封陽。
陶封陽垂喪著臉,苦笑著說:“月兒,我是不是很失敗?作為男人,沒有辦法護著自己的妻妾。
作為兒子,沒有照顧好自己的母親。
很失敗吧?”
安見月不知道怎麼接話。
“是皇上說了什麼嗎?侯爺?”
“別喊我侯爺,這爵位還沒恢復,估計很難恢復了。”
“怎麼了?什麼事兒讓老爺這麼揪心,不妨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回了京城,安見月也越來恢復到以前主母的樣子。
雖然性格比之前跳脫了一些,但是主母還是主母。
陶封陽仰望著天空:“皇上想要晚晚!”
安見月大驚失色:“什麼?這如何使得?”
陶封陽:“這怎麼使不得?自古以來,皇上想要什麼,有什麼是得不到的?晚晚是個好姑娘。
性格活潑,開朗,又多次幫了皇上。
皇上動心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
晚晚的性格不適合宮裡,那裡……哪裡有自由啊?”
安見月抿嘴,不知道說些什麼。
“老爺,您別多想了,事情已經這樣了,您先吃點東西吧,我們慢慢想,好嗎?”
陶封陽跟安見月說了說話,但是有些胃口了,吃了一些粥,也就罷了。
安見月找到林聽晚的時候,看到門是關著的。
“把門開啟!”
“是!”
主母說話自然是管用的。
“晚晚,你怎麼這麼糊塗啊,我們都回了京城了,你要什麼休書啊?你知道以你的樣子,離了侯府你要做什麼?
這京城大街上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是幾品官員,到時候你得罪了誰,怎麼辦?侯府有侯府的好處。”
安見月苦口婆心。
但是林聽晚決心已定:“姐姐,我真的不適合待在這侯府!我想要自由!”
“你怎麼沒有自由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