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十分高興。
二人跟在小二身後,一道道感知出現。
“哼!”末冷哼一聲,將感知打散。“若敢再犯,吾必令其神魂於混沌之中磨滅。”
無人再釋放感知,末有些失望,自己這樣吹牛啤都能忍,簡直是一群烏龜。
大堂內,男女相依,孤影獨飲,喧譁而寂靜。
小二走到空桌前,待二人就坐後,他帶著職業地假笑,恭敬道:“不知二位想吃些什麼?”
末看向坐在對面的央流花,問道:“你想吃什麼?”
她有些怯懦地伸出三根手指,“我可以吃三個饅頭嗎?”
末:?
小二:……
聞言眾人:虐待兒童?
見末不言,她急忙換了言辭“一個!一個就可以!”
一道道目光移動,停留。
不等末開口,兩道身影走來,大地彷彿都在震動。
一道壯如高山的身影,一道骨瘦嶙峋的瘦小身影。
那高山身影被肥肉堆積,無法看清面容,但那瘦小之人是名男子。(女為三米高 ,男為一米高,皆是奇醜無比)
二人打量著央流花,肥肉在震動。
“小妹妹,我名膩佬迫,這位是我的道侶,膩佬工。”
高山身影的女子說道,聲音自四面八方傳來,她已經無法開口言語,肥肉堆積,使得她看起來像一團肉球。
接著,膩佬迫又道:“跟我們走吧小妹妹,此人待你如此刻薄!自是那邪煞之輩,以你為爐鼎,取你元陰而提升境界,我觀此人殺氣極重,你跟著他定不會有好結果!”
黑袍下,末甚至未視二人,這兩位他惹不起,畢竟是膩佬迫和膩佬工。(開個玩笑)
他想看看央流花會如何。
膩佬迫話音落下的瞬間,一股寒氣蔓延。
央流花原本有些紅潤的小臉此刻雪白,拘謹的面容如今卻散發出冷漠的氣息。
“不必。”
她的語氣明顯不似先前般溫和,似春凝霜冰。
在場之人都感知到了她的變化。
心中十分震驚,還未真正踏入道途,便能夠干擾自然!這萬年難得一聞的場面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只算人族,有氣體生靈,但我不一定寫)
透過其他人的表情,末有了想跑路的衝動。
膩佬迫和膩佬工眼中閃爍精光。
膩佬迫當即說道:“小二,將你們這裡的招牌都上一份。”
隨後,她又看向央流花,渾厚的聲音低沉。
“小妹妹,來和我們一起吃吧,這樣的人不跟也罷!如此……”
膩佬迫繼續說著,其餘人突然發現一件事,那黑袍人沒有絲毫反應,彷彿就是一名活死人一般。
若非末氣息平穩,他們甚至都懷疑黑袍下的人,是死是活。
“如此言辭侮辱卻無動於衷,你認為是靜,還是懦。”
“不知,但我更傾向於前者。”
“為何如此認為?”
“你覺得那小女孩普通嗎?”
“你把我當爾比嗎?”
“你也看得出來,但那小女孩明顯只對待那黑袍人親近,你覺得那黑袍人會是懦嗎?
更何況,懦者,又怎會毫無動作呢?衣袍沒有微動,很明顯並未顫抖,還需要我繼續說嗎?”
二人的對話聲音並不大,卻於堂中迴盪。
膩佬迫不知何時閉言。
“那他為什麼能夠忍受他人辱罵?怎麼也要回幾句吧?”
“你會注意腳邊不起眼的垃圾嗎?比如說,一根細小的籤子。(跟你一樣)
再者,垃圾影響到你,你會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