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感覺。
季北辰心裡琢磨了一下，笑道：&ldo;嗯。陛下對我的偏愛無法自制。&rdo;
季閒：&ldo;……&rdo;
季閒：&ldo;你繞這麼一大圈就為了說這句話?&rdo;
季北辰但笑不語，在季閒發火前把腦袋又轉了回去，並換了個話題。
&ldo;還有一件事，我昨天去歸還種子的時候，祂把傷口埋進去又潰爛了。雖然走之前我叫祂不準再埋進去，但我覺得祂可能不會那麼聽話。陛下，您要不要去看看?&rdo;
季閒倒沒想到種子會不聽話，按理說伴生是不會違抗王的命令的。
&ldo;抽空去吧。不過祂不聽話的話，我走了祂照樣埋吧?嘖，簡直跟某個人一模一樣呢。&rdo;
季北辰：&ldo;陛下是在說我嗎?&rdo;
季閒：&ldo;誰應說誰咯。&rdo;
季北辰莞爾，又問：&ldo;那陛下能直接把祂的傷治好嗎?&rdo;
季閒：&ldo;不能。&rdo;
季北辰詫異，偏頭看了季閒一眼。
季閒知道他這眼神的意思。
&ldo;我能治好，但是我不能這麼做。&rdo;
季北辰不明白：&ldo;為什麼?&rdo;
季閒：&ldo;因為王是統治、是殺戮，不是治癒。&rdo;
季北辰：&ldo;陛下，我還是不明白。&rdo;
&ldo;塗完了，把衣服穿上吧。&rdo;
季閒拍了拍季北辰的肩，拿過蟲侍遞來的熱毛巾淨手，然後讓蟲侍們下去了。
季北辰穿好衣服，看著人都走了，然後把視線落在季閒身上。
季閒：&ldo;我也是之前給種子治療的時候才發現的。
&ldo;蟲王的力量在於破壞，沒有第二選擇。所謂&l;治療&r;也只是看上去像是治療，實際上是破壞了細胞的生長速度，透支壽命為代價治癒身體‐‐小傷還好，重傷怕是要廢掉別人半條命。
&ldo;像土豆這樣還沒破殼的，透支的就不止是壽命了，而是生命。弄不好祂最後連殼都破不了。&rdo;
季北辰恍然。
&ldo;怪不得您只給祂治療了那麼一點。&rdo;
季閒自嘲一笑，&ldo;我對&l;自己&r;的瞭解還是不夠。&rdo;
所謂蟲王，倒像是被什麼更高存在捏在手裡的一把刀，來震懾蟲子、管理蟲子。
但那又會是什麼呢?還是自己的錯覺?
&ldo;陛下。&rdo;
季北辰走到了季閒的跟前，指著自己的腰帶，&ldo;您能幫我扣一下嗎?背上太疼，我夠不著。&rdo;
季閒回神，瞥了眼季北辰鬆垮垮的腰帶，釦子在側面。
&ldo;……脫的時候沒見你夠不著。&rdo;
季北辰也不解釋，就一個字：&ldo;疼。&rdo;
季閒：&ldo;……&rdo;
裝個屁的可憐!
季閒一邊心裡罵罵咧咧，一邊過去幫季北辰把腰帶扣上了‐‐並幼稚地勒緊了。
季北辰抽了一口氣，按住了季閒的手，問：&ldo;陛下喜歡腰細的嗎?&rdo;
季閒哼了一聲，抽回手。
季北辰卻更用力地按住了，然後他忽然低頭靠近季閒。季閒一驚，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