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言相勸:“好了好了,不氣了不氣了,忠武郡王挺好的,我本身就是忠武伯、忠武侯這麼來的嘛。”
“至於內閣和宗室,唉,你什麼時候怕過他們,無非就是此刻說出來撒撒氣,我都受著,好嗎?”
昭景女皇臉色紅了紅,隨即哼了一聲,道:“反正這皇帝做的沒意思,都做不了主。”
得嘞,說了半天,還是回到這個話題了。
周元笑道:“要不讓靖王來做?”
昭景女皇急道:“他也配?”
“至少他聽話。”
“我什麼時候不聽話了?”
昭景女皇委屈道:“一個郡王稱號都要讓你親自拿主意,你還要怎樣嘛。”
“一連八九天不見人,你還有理了?”
“權力給你了,身子也給你了,你便不在乎人了。”
周元捏了捏她的臉,眨著眼睛道:“原來昭景女皇也會吃醋。”
“才不是吃醋,我只是嫌棄你不務正業,整天和女人廝混。”
她堅持著自己的嘴硬,然後趕緊轉移話題:“今晚不要你陪,我…雙修之後,我內力有所上漲,這幾天跟著小莊一起修煉,慢慢把它消化。”
“你獲益比我更大,不能浪費,要趕緊修煉啊!”
周元道:“放心吧,每天都在修煉,我最近也不是沒做正事,思考著南方的局勢呢。”
昭景女皇這才好受了些,然後突然壓著聲音道:“聽說…白家那個雪丫頭,舌頭很好?”
周元嚇了一跳,驚聲道:“你連這些事都打聽!”
昭景女皇道:“內衛什麼事都稟報,又不是我故意打聽的。”
“我沒事,我就是問問。”
她的臉色很不自然。
周元輕輕捏了捏她的翹臀,低聲道:“那晚上我讓你體驗體驗我的口才?保證讓你滿意。”
昭景女皇臉色刷地紅了,然後小聲道:“不要…我不喜歡那樣…但你可以陪我睡覺,這幾天我有些失眠。”
這就是女人,即使是想,也不會說出來,而是找其他藉口。
這一晚,周元彷彿已經到了南海,體會到了那裡海水的洶湧與鹹溼,當然,還有嗚嗚的狂風之聲。
第二天早朝,封王。
沒有人反對,也沒有人敢反對。
就連一向和周元不對付的鄧博尺,都沒有站出來說一句難聽的話。
走程式而已,早朝順利結束。
周元沒有走,他硬是等到了所有人都走完,才看向坐在龍椅上,穿著龍袍、戴著發冠的昭景女皇。
他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但一個聲音讓他的夢破碎了:“忠武王,老朽等你半天了,怎麼還不出來?”
是鄧博尺這個老雜碎的聲音!
周元面容都扭曲了。
昭景女皇樂的捂嘴發笑,搖著頭緩步離開了。
周元大步走出金殿,看到了鄧博尺,咬牙道:“老賊!你有屁就放!但你最好注意著!別讓老子在金殿前忍不住揍你!”
鄧博尺滿臉疑惑。
今天老夫並未針對他啊,他怎麼憤怒成這樣?
鄧博尺想不通,只能沉聲道:“老夫是想問,忠武王什麼時候南下?”
周元道:“關你屁事啊!”
鄧博尺道:“這大半年來,松鶴常與我通訊,談及沿海通商口岸之情況,洋人之跋扈、囂張、無恥,讓人難以忍受。”
“老夫想拜託忠武王,早日南下,替我大晉沿海百姓,出一口惡氣,找一份尊嚴。”
“我大晉天朝上國,即使再沒落,也輪不到外邦蠻夷來此耀武揚威!”
“請忠武王,務必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