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腳印一路朝前,連續趕路兩天,即使周元內力已有突破,也頂不住這麼誇張的趕路,累得要死要活的。
“怎麼了?怎麼就不行了?”
“你不是純陽無極功護體嗎?你不是很有能耐嗎?這跑個幾天就不行了,怎麼伺候如狼似虎的我們?”
“四十歲的女人,可不像二十多歲的姑娘那般好對付,你當人人都是曲丫頭呢。”
周元根本不敢還嘴,只是乾咳不語。
李玉婠給他灌注內力,輕哼道:“要不是還有正事要做,老孃現在就辦了你。”
直到他們追擊的第三天,終於發現了安德烈的親衛隊的身影。
他們正在林間休息,一個個靠著粗壯的樹幹小憩,輪流守衛很快發現了他們,並大吼了起來。
李玉婠冷聲道:“可算追到了!”
她根本不管那麼多,而是內力迸發,直接朝前衝去。
六十個親衛,密集的槍聲頓時響起,無數的子彈打來,被李玉婠的無形氣牆隔絕。
她眯眼道:“沒有重弩沒有炮,還沒有炸藥,你們憑什麼跟我打?”
她以手為掌,直接揮出。
半月形的內力化作刀芒,連同樹木在內,把六十人直接懶腰斬斷。
鮮血飛濺,周元人都看傻了。
“這畜生還想跑!”
李玉婠幾個起落朝前飛去,一掌直接拍出,強大的內力罡風把安德烈連人帶馬掀翻在地。
安德烈在雪地裡翻滾,已經身受重傷,口中不停咳著血。
看到周元兩人朝他走來,他眯著眼,終究還是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周元!你輸了!你早就輸了!”
“你不如我!若不是這個女人!你早就敗了!”
李玉婠冷笑道:“誰要聽你說這些!”
她掌心已經蓄積了內力,已然準備殺人。
周元拉住了她的手,然後緩步來到安德烈跟前。
他靜靜看著他,淡淡道:“你不在乎榮耀,不在乎忠誠,只在乎勝負,你很為自己會打仗而自豪吧?”
“即使你現在走投無路了,你也要表示你輸在怪力,而非智慧。”
安德烈道:“難道不是嗎?如果沒有這個女人,你能站在這裡與我說話?”
周元道:“只可惜這一戰你早就輸了,當你們決定放棄塔山衛,而是攻打古河未的那一刻,你們就輸定了。”
“後續的一切,不過是時間和代價不同罷了,影響不到結果。”
安德烈怒道:“那是古曼耶夫愚蠢!他太激進!上了你的當!”
周元道:“你難道就沒有僥倖心理?若你你看得出放棄塔山必敗,你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這麼做的。”
“說到底,你和古曼耶夫差不多,終究是誤判了局勢,最終萬劫不復。”
安德烈攥緊了拳頭,吼道:“他是軍事主官,我不得不聽他的!都是他的錯!”
周元笑道:“那麼你為什麼去高麗呢?五萬人,而且是精銳,有大炮,有重弩,為什麼不向西攻打山海關或薊州呢,那裡防備空虛,你們打進去是沒有問題的。”
聽聞此話,安德烈呆住了。
周元繼續道:“打進去,完成補給,從宣府往蒙古跑,直接回莫斯科都行,誰抓得到你?”
“可惜你沒敢去,或者你根本沒想到這一層。”
安德烈的面容都在顫抖,仔細思考著,表情卻愈發繃不住了。
周元繼續道:“其實你…就一般,你之所以能佔到一點小便宜,是因為這一次我太失常,我揹負的壓力太大,道心出了問題。”
“否則,你會敗得更慘。”
“你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