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婠的腰肢纏了一圈又一圈,才重重鬆了口氣。
李玉婠也是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輕輕嘆息道:“好多年沒受過傷了,真是新鮮。”
周元沒有說話,只是看向車窗外。
春天過去了,夏日的山野是如此繁茂。
風吹過,眼睛乾乾澀澀的,馬車顛簸著,要帶著他駛向未知的遠方。
他沒有說話,只是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