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
左邊個子略高些的男子答道：
“此事作不得假，我等不敢欺瞞。”
楚擎天點點頭，“怎麼稱呼？”
那人忙回道：
“我叫於從之，這位是林鋒。”
嗯，不錯，這小老弟配合得很嘛。
楚擎天接著問道：
“你們內部分裂的事，發生在什麼時候？”
“大概兩個多月前，年後沒多久。”
“你們那位北派的教主，什麼時候突破的王境？”
“這個，恐怕得有小半年了。”
“他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
“不知道？”
見楚擎天皺起眉頭，於從之連忙解釋道：
“我們之前一直都是用右護法來稱呼教主，所以教主叫什麼名字我們真的不知道。而且教主從不以真面目示人，來歷也很是神秘。”
楚擎天皺著眉頭想了想，又問道：
“你們說，這位北派教主和你們原教主理念不合，是什麼意思？”
“我們教主覺得原教主的做法太激進了，很容易引起執戟者的針對。尤其是上一次的清剿，更是讓我們損失慘重，這讓我們教主很是不滿。”
楚擎天饒有興趣道：
“那你們教主的理念是什麼？”
“我們教主覺得，在妖獸面前應當統一戰線一致對外，妖獸一日不除空間裂隙一日不平，天下便永無寧日！”
楚擎天笑了笑，“倒是個明事理的，我現在更好奇你們教主究竟是什麼人了。”
於從之兩人對視一眼，沒敢接話。
楚擎天端著茶杯呷了一口，又將問題引到這兩人的身上。
“兩位來金陵，是奉了你們教主的命令吧？他讓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於從之答道：
“教主只是讓我們到金陵來看看，觀察一下形勢。”
楚擎天嗤笑一聲，“你們教主真是好大的手筆啊，居然拿兩名四階執事當斥候用。”
他放下茶杯，目光直視於從之，沉聲道：
“我想聽真話！”
於從之悚然一驚，手上一抖，茶杯裡滾燙的茶水灑在身上，他卻恍若未覺。
靜默許久後，於從之衝著身邊的林鋒略一點頭，後者放下茶杯，取出一封信遞給了楚擎天。
“來之前教主交給我們兩封信，說是關鍵時刻或許可以保下我二人的性命。”
於從之鄭重其事道：
“這一封是給楚部長您的，裡面或許會有您想要的答案。”
楚擎天眉頭一挑，接過信封檢視一番，沒發現什麼問題後便拆了開來。
只是看到信紙上的第一行字，楚擎天便驚得從沙發上直接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