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一瓶啤酒悶掉。
結果,張海莉也是猛,晃動了兩下酒瓶子,直接一口也炫了進去……
旁邊的傅雲萍倒是不怎麼說話,但是兩眼睛有光,有神,微笑始終呈現在臉上,賊溜溜的也會察言觀色,手捏著飲料不失時機的敬我們倆喝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轉眼之間,我和張海莉就幹掉了十多瓶啤酒。
這裡的啤酒可不是歌廳裡的那些妖豔賤貨。
雖然只有五塊錢一瓶,但是,個頂個的全都是600毫升的大瓶子。
一人喝掉了五六瓶之後,張海莉的酒勁兒應該也是上來了……
這娘們把外套都脫了,小臉紅撲撲的。
而且,裡頭的打底衫,居然還是禿肩露膀子的……
這樣,兩條白晃晃的膀子和胳膊就漏了出來。
這回不是拿瓶子喝了,而是捏著酒缸子,還不斷跟我碰杯……
該死不死的,她這打底衫不但是沒膀子的。
而且還是雞心領。
這就使得脖子下邊露出若隱若現的溝壑,以及白花花的一大片……
而且,看那樣子,那是相當的光滑且有彈性……
而且,那倆規模相當彪悍的雷子,在打底衫蠻橫的包裹下,滿是青春期叛逆的逆子摸樣,眼看著說不定就啥時候就哐一下子爆炸那感覺……
面對面坐著,真是想不看都不行。
該死的,雖然說你開的是輔導班吧,可好歹怎麼說,你也算是個校長啊,這成何體統?
這成何體統?
造孽啊!
真是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傅雲萍嘻嘻的笑著,像是一個看戲的觀眾一樣,時不時的眼光掠過張海莉的臉,那倆雷子,以及,時不時的掃過我的臉。
她的微笑,在我看來,就跟賊兮兮的竊笑一樣……
要麼說呢,這男人和女人想要用最快的速度完成破冰,最好的辦法,那就是一起喝頓酒。
只要這頓酒喝的到位了,那麼,別的差不多也就到位了……
要不是今天傅雲萍還在這當了個燈泡,我甚至都懷疑,今兒張海莉直接就跟我下了水了……
喝到了一點多的時候,眼看著我倆一人幹掉了小十瓶了。
一箱子啤酒,基本沒剩下幾瓶了……
我於是朝張海莉道:“姐,還有三瓶啤酒了,要不,咱倆把這三瓶都悶了就得了,眼瞅著一點多了,人家明兒還要上班,咱們要是沒喝夠,明兒……不,這已經是明兒了,今兒晚上咱繼續約就是,你看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