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府中一片寧靜,唯有凌嘯天和程雨薇暗中佈置的陷阱,等待著那名隱藏最深的臥底現身。程雨薇為了配合凌嘯天的計劃,故意在府中傳出訊息,聲稱找到了一種新藥可以對抗毒氣,並將這種藥存放在藥房之中。她知道,若臥底確實在府中,這樣的訊息會成為極大的誘惑。
黃昏時分,府中的藥房靜悄悄的,程雨薇獨自坐在門口,故意擺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她一邊留意周圍的動靜,一邊警覺地觀察著。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腳步聲從藥房一角傳來。
她微微抬頭,看到府中的副管家劉福正鬼鬼祟祟地靠近藥房。劉福在大帥府中多年,一直謹慎低調,從不出風頭,甚至不善言辭,許多下人對他敬而遠之。然而,此刻他的眼神中卻帶著一絲貪婪和陰險。
程雨薇冷笑一聲,緩緩站起身來。就在劉福準備伸手去觸碰藥瓶時,她大聲呵斥:“劉福,你在做什麼?”
劉福聞聲一驚,轉身便想逃跑,然而早已在周圍埋伏好計程車兵立刻將他團團圍住。程雨薇冷靜地上前,目光銳利如刀:“劉福,你還要狡辯嗎?偷竊軍中機密藥劑,可是重罪。”
劉福面色一變,知道再無法狡辯,只得低頭道:“我……我也是被迫的!他們威脅我的家人,若我不聽從命令,我的家人就會遭殃。”
程雨薇冷哼一聲:“被迫?可我看你這些日子行動頻繁,顯然不僅僅是被脅迫吧。”
劉福一時語塞,張口結舌,不知如何應對。這時,凌嘯天緩步走來,冷冷地看著他:“劉福,若是坦白一切,或許還能給你條活路,否則,我會親手將你交給軍法處置。”
劉福身子一顫,終於跪倒在地,聲淚俱下:“大帥!我說,我全都說!是謝將軍的殘部,他們不甘心失敗,派人潛入府中,讓我暗中傳遞訊息,還讓我在您面前表現得忠誠無比,以便有朝一日能夠一擊致命。”
凌嘯天目光如冰,沉聲問道:“還有誰?府中是否還有其他內應?”
劉福猶豫片刻,臉上露出一絲惶恐:“我……我只知道,他們每月會派人來接收訊息,具體他們安插了多少人,我真的不清楚。”
凌嘯天冷冷一笑,對身旁計程車兵道:“帶下去,嚴加看守,待日後再行處置。”
待劉福被押走後,程雨薇鬆了口氣,轉身看向凌嘯天:“雖說抓到劉福,但這次暴露的只是暗流勢力的一小部分,恐怕他們依舊在暗中窺伺。”
凌嘯天點頭,神情凝重:“是啊,他們顯然還有更大的計劃。這次只不過是冰山一角。若不徹底瓦解這些勢力,我們府中將始終不安。”
程雨薇想了片刻,眼中透出一絲狡黠:“嘯天,不如我們反其道而行之,不讓他們繼續藏匿在暗處,而是以假訊息來引導他們,甚至將他們引入一個圈套。”
凌嘯天略一思索,露出一絲讚賞的微笑:“雨薇,你總是能想到如此奇妙的計策。好,我們就假裝對外宣佈某個‘軍機大事’,等他們再次前來打探時,將他們一網打盡。”
數日後,凌嘯天故意向府中宣佈,他即將秘密會晤一名外國特使,商討一筆涉及鉅額軍資的合作。訊息一經傳出,不少探子悄悄行動起來。程雨薇也暗中部署,將府中重要通道都安排人手監視,等待敵人自投羅網。
當夜,凌嘯天在府中佈置的“密室”中靜待訊息。他身旁僅有幾名精銳護衛,所有人都屏氣凝神,目不轉睛地盯著密道的入口。
夜色漸濃,寂靜的府邸中,忽然傳來幾聲輕微的腳步聲。一個黑影悄然出現在密室門口,舉起手中的匕首,企圖潛入室內。然而,早已埋伏在暗處計程車兵立刻現身,將其團團圍住。
黑影顯然早有準備,見狀迅速反抗,手中匕首凌厲劃過,試圖突圍而出。就在這時,凌嘯天從暗處現